他不是没见过骆书新笑,但骆书新性子有些偏冷,人也有点独,即使是笑也大多不怎么显,有时候还容易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戏谑感——要不是这张脸撑着,估计早被姜鉴打八百回了。
姜鉴好似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骆书新,一时有些愣怔,他花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然后欲盖弥彰的干咳了一声,
“我,去趟卫生间。”
刚刚的吻有些越界,去卫生间做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姜鉴刚刚起身,就被骆书新拽住了手。
骆书新仰头看他,眼底笑意未退,语气却颇为真诚,他说,我帮你吧。
姜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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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鉴整个人缩在骆书新怀里,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抖的厉害,
到底是脸皮薄,脸埋在骆书新胸.前,甚至咬着骆书新的衣服,避免自己发出声音。
骆书新只能看到他红透的耳朵,听到他压抑过细喘。
明明那声音已经压到极小,可房间安静,依旧不住地往骆书新耳朵里钻。
骆书新低头,似乎要贴着姜鉴的耳廓,“不要这样喘。”
声音温柔中带着压抑,受煎熬的明显不止一人。
热气拂过耳廓,姜鉴蜷缩的更紧了些。
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过那灵巧的手指。
最后一刻来临的时候,他实在压不住声,干脆张口咬了骆书新一口,在骆书新胸膛留下一圈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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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鉴原本也想帮帮骆书新,可刚刚的事情之后,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权限击溃,视线都不敢往骆书新身上落,只能把自己缩起来,装沙漠里的鸵鸟。
骆书新去一趟卫生间,姜鉴才敢冒出头来。
他脸红的厉害,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意。
姜鉴由衷的觉得对不起骆月。
真是冤枉她了,他和骆书新确实没什么自制力。
原本还觉得骆月担心的事情过于久远,谁知道这还没过一周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他越寻思越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以至于整个下午都不敢和骆书新对视。 倒是骆书新神色如常的回来刷题,晚上还有帮周姨做饭。
周姨看姜鉴不愿意和骆书新说话,还以为俩孩子闹了矛盾,在中间调停了两句。
越调停姜鉴脸上越是挂不住,一吃完饭就主动帮骆书新收拾东西,然后将人扫地出门。
当天晚上骆书新发微信,姜鉴也没回。
还相当玩儿不起的跟自己说,某人要是继续来自己面前踩雷,自己就把他拉黑。
好在骆书新对姜鉴的秉性有了初步了解,这才避开了自己被拉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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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四天的国庆节转瞬即逝,回想起来总觉得好似昨天才刚刚放假,转眼就又要早起上早读了。
姜鉴在五号这天,也就是自己生日的两天后,收到了来自外公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