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是奔着破皮处去的,却在不经意间碰到了骆书新的手指。
于是骆书新的手顿了一下。
姜鉴:“……”
姜鉴:“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刚刚是……唔”
骆书新再次垂首凑近。
“唔唔唔,等……你是不是想……唔唔……谋杀……”
亲夫。
骆书新热烈的姜鉴有点招架不住。
他是真腿软了。
可他的所有反抗也就停留在嘴上了。
.
大约十来分钟之后,两人从单间出来,姜鉴照着镜子洗手,越看越觉得自己唇色不自然。
尤其是某块破皮的地方,稍稍用舌尖抵一下都会觉得疼。
至于他的男朋友,人模狗样的站在一侧拿着手机回消息,好似刚刚那个要吃人的人不是他一样。
姜鉴洗了手没吹干,转过身来将水珠子全弹骆书新脸上了。
骆书新:“?”
姜鉴:“……”
怎么好意思做出这么无辜的表情的?
姜鉴指着自己的嘴唇,“我早上还好好的,待会儿回学校别人问起来我要怎么说?”
埋怨的语气愣是说的跟撒娇一样。
骆书新:“狗咬的?”
姜鉴:“……”
姜鉴抬手掐他脖子,一手湿凉。 虽然他有做狗的觉悟,但是有没有考虑过,说狗咬的更难解释了?
在学校哪来的狗,什么狗专往这种地方咬?
两人打打闹闹的往外走,姜鉴真情实感的瞎想——大学的事情我果然还是得努力。
分开半个月就像要吃人一样,不仅仅是骆书新,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这要是大学异地恋了,人还要不要活了?
姜鉴一边闹一边满脑子跑火车,骆书新好不容易才将自己从姜鉴的魔爪下解救出来,
“对了,我有个事情好像还没正式和你说过。”
骆书新语气正经,姜鉴下意识跟着正经起来,凝神倾听,“什么?”
骆书新:“想你。”
没有更好的表达了。
虽然骆书新曾经觉得这几个字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情绪,但已经没有比这几个字更好的表达了。
姜鉴愣了一下。
又很快回过神来,欢喜的情绪仿佛从心底涌出的清泉,源源不绝,清凉生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