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造价昂贵的衬衫被他扯得皱巴巴的,连纽扣都崩开了。

“咔——”

腰带被解开,很清晰的金属声音。

听上去就让人耳红心跳。

骆航甚至都有点不太敢看,下一秒,他的腰上多了一只手,他被人拦腰抱起了。

骆航虽然是alha,但是因为上镜要求,又经常练舞,所以比较瘦。

休息室的床铺又大又柔软,上面的床单被罩都是一次性的,床头柜里甚至贴心地准备了避孕套。

姜清野撑着身子,垂着眼睛看着身下的人。

骆航睫毛颤了好几下,头顶的光有些刺眼,或许是姜清野的目光更加让他忍受不了,有些羞耻地闭上眼睛。

“看我干什么?”

姜清野;“看你好看。”

骆航:“……”

他抿了下唇,不自在地睁开眼睛,他反复抿了一下唇。

姜清野耐心等着。

骆航小声问:“你跟以前那些情人,都会这么说吗?”

姜清野挑了下眉,“以前那些情人?”

他拖长了腔,“为什么这么问?” 骆航:“你不想说就不说吧。”

姜清野停顿了一下,“以前没有情人。”

说完,他又低头吻了过去,咬着骆航的唇。

骆航还在呆滞着。

脑子里还在处理姜清野的那句话。

以前没有情人?

可是他真的很会,接吻的时候不像是第一次。

骆航正要仔细询问一下,结果被人更深的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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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alha的信息素是会互相攻击的,除非有一方甘愿收敛自己的信息素。

整个房间都被雪松味灌满,骆航半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的吊灯。

吊灯晃晃悠悠的,垂落下来的吊坠折射着光。

全然陌生的感觉。

身体仿佛不受控制,所有的感觉,都是被人给予。

快乐或痛苦,全然不由他。

……

“你的腿很好看,跳舞的时候应该更好看。”

沙哑的嗓音落在骆航的耳朵里,骆航深吸了口气:“你看过我跳舞吗?”

姜清野说:“今年春晚的时候,看过。”

……

骆航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十一点。

休息室里只剩他一个人,床单和被罩已经换了新的,之前那套已经湿得没法看了。

后腰酸疼,身体仿佛被灌了十几斤的水泥,他艰难地爬起来,拿起床头柜的手机。

未读消息足足一百多条。

经纪人打了大概五十个电话,小助理则是疯狂发了好多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