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锦满面通红,那个轮子上居然还做了纹路,压在肌肤上又酥又痒。
他哭着嗓子道,“我要改答案,晚哥你得给人犯错的机会。”
“好啊。还是那个问题,现在要你亲口说出来。”
傅盛锦被折磨的双眼发红,哪管那么多连忙道,“在屋子里,在我身边。”
顾向晚停止动作,喉结滚动一下,声音格外沙哑,“真的?”
这次傅盛锦却没有使小脾气,认真的将额头抵在他额头上,无比专注。
“真的。”
“最后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自傅盛锦离开后困扰顾向晚许多年,他常常想如果他有能力给傅盛锦一个更好的家,这样是不是傅盛锦就不会离开。
没有家的人一辈子都在找寻家感觉。他和傅盛锦也如此。
“你觉得这里像家吗?”
他们都未感受过双亲带来的一丝一毫的温暖,从某种情况看极为相似。
比起顾向晚,傅盛锦获得过更多的爱,是顾向晚倾注了爱。
冥冥之中好像注定如此,哪怕重生一次,对方也如飞蛾扑火般投向灯火。
“这就是家。”
比任何时候,此刻的傅盛锦都要真诚,灯火照亮了属于飞蛾的那条路。
一句话直接穿透顾向晚心里的防层,他们不只是两个凑伴的火种,是互相认可的家人...
顾向晚咽了咽口水,此刻他发丝耷拉着略显狼狈,侧躺到沙发上,被窝裹住二人,顾向晚抱着傅盛锦像是相互取暖的姿势。
傅盛锦一动不动,他很想让对方去解决一下需求,怪硌人的,想着想着就困了。
快睡着时,他听见顾向晚在耳边道,“没有血缘。”
“要怎么做才能留住你。”
顾舟山是商人语言简洁一击道出命点,傅盛锦迟早要回傅家的。
在街上遇见傅盛锦时他很生气,气得却是自己的无能为力。
上辈子拒绝顾舟山后他复读考上了和傅盛锦一样的a大,满脸欢喜的去找傅盛锦却被赶走,那之后他才接受顾舟山回去。
无数个夜晚都幻想着傅盛锦见到他的模样,曾经被他贬低一无是处的人突然出现在宴会里,并且身份不低,顾向晚几乎都能想到傅盛锦局促紧张的小动作,在无休止的压迫与折辱中这是唯一的盼头。
但期待总是在落空,傅盛锦突然溺水死亡。
现在顾向晚不知该如何选择,似乎与傅盛锦在一起犹如奢望。
就在他以为傅盛锦不会有答复时,黑暗中柔软的双唇准确无误的覆盖在他的嘴上,将满腹忧愁堵了回去,舌尖触及牙齿,这是他们从未拥有过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