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锦走后,顾向晚摸着衣袖痴汉似的的放在鼻息间闻了两下,医务室的老爷爷拉开窗帘才故作镇定把手放下。
老爷爷开了消炎药,奇怪的瞅了一眼顾向晚。感觉怎么也不对劲,来的时候顾向晚的外套敞开这得,他记得是一件红色,怎么变成白色。
随口道一句,“开先是这件吗?”
谁知一向镇静的顾向晚也摇晃下,付钱之后拿着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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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虚看傅盛锦匆匆赶来,在他坐下之后问:“你看到我的消息了吗”
被冷风吹散了些热气冷静下来,傅盛锦将书包放好才抬头看他,“看到了。”
傅盛锦转来的时候已经是这个学期过了一个月,现在月底大概周四的时候要摸底月考,今天周三,就明天的事。
学校并不严格,所以月考老师也只是提了一嘴,傅盛锦那节课或许没来,又或许在开小差没听到。
想起这个田虚昨天原本想追过去提醒下他,没想到看见了那一幕。他抿着嘴巴,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那你怎么没及时回我,当时有事”
特别是今早,顾向晚和傅盛锦被摩托压倒,被顾向晚摸屁.股,传的沸沸扬扬。
傅盛锦将书本拿出来,“对。”
说完对字似乎没有要往下说的意思,田虚呢捏转头又道,“许夏安转学了。”
傅盛锦有些意外,抬头看他似乎有点像知道为什么,见此田虚继续道,“按理来说这段时间没人欺负她了,不应该啊。而且昨天她不是还送你了一个娃娃吗?没通知任何人就悄无声息的转学了。”
“许夏安家里并不富裕,父母都是小时工之前被欺负得时候能转学早转了,现在没人欺负了又转走了挺奇怪的。”
想到许夏安的性格,傅盛锦捏了捏挂着的棉花娃娃脑袋,“家里有事吧,你挺了解她,挺熟?”
说不定这个就是离别礼物,有些人不喜欢把离别这些东西弄的很大化,性格比较内敛安静。
课堂上老师语调突然变重,田虚伏着身子,小声道:“还行,她家住我家旁边。以前...关系挺好的。”
傅盛锦没有怀疑,先入为主的关念让他觉得田虚对八卦都挺了解的,说话不假。
奇怪的是和田虚聊完之后,手机ww上有人加了他但没有给备注,内容只有短短三个字。
〔a:对不起。〕
他先是在脑子里想了一遍最近的事,并没有发生什么,可能发错消息了。
加好友时输错号码加错人挺常有,傅盛锦没有理会这条消息,等着下课和顾向晚聊天。
等待下课的时间格外长。
灵响后,田虚问他要一起上厕所嘛被他拒绝了趴在课桌上,悄悄打字。
与顾向晚说着班上有人转学的事,还拍了一张棉花娃娃的照片给他看。
黑色软发摸着很舒服,傅盛锦觉得这个娃娃头看着越看越像自己,想了想便发消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