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解开,方越也多喝了两口和cole打成一片,聊天聊地说着情路不畅,两个醉鬼不知什么时候都跪在地上便相互搂着肩膀哭。
中途柯莫接到个电话,包厢门有些生锈,拉开很费劲,他让傅盛锦帮忙搭把手,“以后接到演出就订贵的。”
他虽然发过单曲热度较高,但是歌红人不红,那时候年轻一万就把这首打包卖给公司了。
傅盛锦弯着眉,温声道,“好,到时候去月满江订。”
月满江是a市最豪的会所,一晚上万打底,柯莫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好贵...”
方越插了一嘴,“要是可以去月满江,说明我们赚的多。”
柯莫出去了。
他和cole又开始谈人生,说着有钱也不好,没有实力还要回去挨白眼继承家业。
键盘手李楠也在喝闷酒,时不时和他们聊上两句。
全程就傅盛锦和柯莫没喝,他身体不好,后者早上吃过头孢。
柯莫回来时脸色难看不知道在想什么,傅盛锦喊了好几声才让他缓过神。
方越他们说话时吼得撕心裂肺,不知道的真会以为他们受了多大的情伤,柯莫回到位置拿起酒对瓶吹被傅盛锦拦住。
灯不亮,但还是能让人看清柯莫发红的眼睛,他握成拳头不停刮眼窝,似乎这样就能欺骗自己减少眼睛的酸涩,“我姑父去世了,他的尸体今天在下水道找到。”
他声音很小,但傅盛锦听清楚了。
不知怎的傅盛锦心脏陡然加快,喉咙有些干涩的问,“你姑父是做什么的?”
柯莫的眼泪终究还是流了下来,蜷缩紧身体,背脊颤动着,东一句西一句胡乱的道:“我姑父把我带大,我不想读书,他就让我做自己喜欢爱好,我那个时候干什么都很烂,我想帮他减轻负担,以前我也想和他一起做水管工...他不让。”
受了刺激,柯莫说话哽咽语句听得不是清楚,但傅盛锦还是听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
...水管工...
怎么会这么巧...
柯莫声音没咋抑制,崩溃的嘶喊着,像是要将心中的痛发泄出来,“他对人都很好,对谁都好,我都没好好孝敬他...”
方越他们都安静下来没了动静,满脸醉态笨拙的想安慰,但亲人去世的痛就像将初生的心脏碎了,如此隐私的地方只能靠自己修复。
没人再说话。
傅盛锦打开手机,跌跌撞撞的出门,他在收集证据但他看不见,也没有最直接能证明季李杀人的证据。
与此同时。
一个陌生号码发了两张图片。
是安野家和方越家的大门。
知道傅盛锦看不见贴心的附上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