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结婚请年纪这么大的花童呀。”戚渺渺被逗乐了,但没说不可以,秦戈就冲旁边的陈栖叶使眼色,陈栖叶连忙放下筷子,盯着戚渺渺的后背祝贺道:“恭喜阿姨。”
戚渺渺和秦戈分开重新坐好,对陈栖叶温柔一笑。她有些抱歉,今天晚上她只顾着跟秦戈说话,都没好好招待陈栖叶,陈栖叶摇摇头,给戚渺渺看干干净净的碗底,心满意足道:“我吃得很开心。”
“会吃的孩子有福气。”戚渺渺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对了,这些天怎么没见着你父亲?”
陈栖叶注意到秦戈在戚渺渺看不见的地方扯了扯嘴角,对陈望很是不屑。陈栖叶还是得装出父慈子孝的亲密样,哪怕他和陈悦近些天也都联系不上陈望,不知道他又去了哪里潇洒,还是一本正经地编造道:“他随一个民间舞团去省外演出,得过几个月才回来。”
戚渺渺点点头,被糊弄过去了。陈望曾经拜托她为陈悦报销治疗癌症的靶向药物,她当然不能在这时候告诉陈栖叶,而是等高考后亲自去探访。
这份隐瞒让戚渺渺更为怜爱陈栖叶,又给他夹了一些菜,陈栖叶盛情难却,吃到最后一弯腰就想吐,秦戈在回房间后照旧大大咧咧地抖晃腰胯,问洗漱后的陈栖叶:“还想吃吗?”
陈栖叶已经不是第一次和秦戈同睡一张床了。戚渺渺给他们准备了两条被子,秦戈在锁门后把其中一条踹到地板上,跟陈栖叶同睡一个被窝,第二天太阳晒屁股了再把地上的被子捡回来,继续用朋友的身
份伪装他和陈栖叶的秘密关系。
陈栖叶现在就坐在那床即将被扔的被褥上。由于摄入太多营养和淀粉,他犯困得很,半眯着眼昏昏沉沉。秦戈却觉得夜晚才刚刚开始,直着腰板跪在抱着膝盖的陈栖叶面前,上面和下面都精神十足。
“一个星期不见,小戈好想你。”秦戈为自己的小兄弟谋福利。他今天特别有兴致,也特别有性致。如果把合适的高考分数视为通向理想生活的第一步,秦戈完全可以弃考,因为他现在已经拥有了陈栖叶。
但今天的陈栖叶不怎么在状态。
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他慢吞吞地伸出手,隔着秦戈的睡裤摸了一下梆硬的那地方。秦戈出于炫耀地把腰板挺得更直,下巴都快戳上天花板了,他听到陈栖叶问:“促进种子萌发的是什么激素?”
秦戈:“???”
秦戈肩膀一塌,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胜负心强烈地冲不解风情的陈栖叶吼了一声:“赤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