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醒悟那个“他”到底是谁,他屏住气,后颈沁出细汗。
酒也醒了。
“对不——”他被压在桌子上,道歉的话被秦戈倾略性十足的吻吞没。……删减看wb……陈栖叶最后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泥泞,无力地从书桌往下滑,躺在干净的覆盖一半书房地面的羊毛毯上。他的衣服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光了,秦戈完事后腰带一系就又是正人君子的模样。
他们这时候应该温存,但秦戈二话不说出门了。“拔*无情”这四个字瞬间占据了陈栖叶的脑海,岂料秦戈还真是个君子,很快就又回来,手里端着的木屉上放着两个小瓷碗,里面盛着温热的红枣炖燕窝。
陈栖叶坐起身,注视着秦戈坐到自己身边,把碗递过来前还帮自己吹了吹。
他没抬手,就是泪汪汪着望着秦戈,秦戈笑,问他怎么了。
陈栖叶不说话,像是还没从被欺负的委屈里缓过来,要哭。秦戈就又问:“难道还要我喂你?”
“多大的人了……”秦戈自己接上话,故意露出嫌弃的表情,但手上的动作很诚实,勺起送到陈栖叶嘴边前也不忘吹气。
陈栖叶的那碗燕窝被秦戈一口一口喂完,秦戈自己吃的时候就没这么精细了,三两口下肚完成任务罢了。他站起身,伸出手要拉陈栖叶起来回卧室,陈栖叶又一次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书桌上。
“对不起。”陈栖叶的唇角搐动,坚持要道歉。他说秦戈那时候那么小,打击肯定很大。
“这又不是你的错……”秦戈叹了一口气,觉得有些好笑,思忖了几秒钟后板下脸,冷冷道:“道歉如果有用,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陈栖叶眨眨眼,瞬间从自责的状态里出来了:“???”
陈栖叶匪夷所思,看着秦戈继续操着尴尬的台湾腔表演:“我的童年创伤是你一句对不起就能抚平的吗,你太天真了。”
陈栖叶被迫入戏:“那、那我应该怎么弥补?”
“你肉偿吧。”秦戈也懒得回卧室了,躺回那张羊毛毯从后面搂住陈栖叶,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后不容置疑地给出相守相伴的期限——
“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