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脚步走过去,轻声呼唤:“许之砚,你还……”
缩进墙角里的alha骤然仰起头,血红的眸子闪烁着锐利的凶光,让江叙声音一抖,后面的话就断在唇边。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双腿不自觉的开始发软。
这是alha对omega的压制,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空气里若有似无的玫瑰香味,就像是一双温柔的手在抚摸着许之砚的脸颊。
他舒服的眯起眼睛,
可心底无限放大的贪婪又让他觉得不够。
这一点点玫瑰香已经无法满足他,他想要更多。
填满他的全部,
他要让红玫瑰在他的世界里绽放。
许之砚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小玫瑰,往日总是柔情缱绻的眸子,染上浓重的欲色。
他野,
他欲,
白兰地香气肆意妄,几乎要将一切统治。
“叙叙,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低沉沙哑的嗓音落在耳边,如同砂砾在心底留下一道道痕迹。
江叙捏了捏手指,他知道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但他不后悔。
他慢慢蹲下来,
平视着alha因为遏制易感期而憋到泛红的眸子,抿了抿唇,有些犹豫但还是鼓起勇气说:“许之砚,你有经验吗?”
许之砚脑子里很乱,但还是听懂江叙话里的意思,眼眸里的红色更加浓郁。
他狠狠喘了口气:“叙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江叙扯了扯领口,
他被满室的酒香熏的又晕又热,脸颊也泛起红润:“你到底有没有经验?我可不想陪着小白过新手村。”
没有很好的体验感受,还会被弄得伤痕累累。
他才不要做了好人,还要让自己受苦受罪。
许之砚抬起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脸。
“让赵航送你回家,再有几天我就回去了。”
江叙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
他都送上门了,他竟然不要? 许之砚听到了,他听得很清楚,但他不敢回应。
他怕江叙只是一时兴起,等清醒过来会后悔。
江苍尧说过,
香水儿能够让alha进入易感期,而进入易感期的alha能够让omega迷失心智。
他现在没办法分辨江叙是因为什么原因突然选择接受他,
他不敢去冒险,
一时的欢愉和长久的相守,他想要的始终都是后者。
“回去吧!乖,听话!”
许之砚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眼眸放大,瞳孔都在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