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咬回去。
叶书怡轻笑:“你很想见?她?”
易浅摇头,再次放过她的手臂,道:“只是我跟你在一起三年,我都没有去过,她们才一年,她们都去过了?。”
“三年,一年!”
她抬起两只手,一手伸出三根手指,一手伸出一根,拿出实际的行动让对方看清这两个数字的差异,语调持续性地委屈巴巴,说完又咬住她的手臂,好像叶书怡的手臂是什么美味的狗狗骨头,可以一直啃都不会腻。
叶书怡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失笑:“所以你现在委屈的,是因为她们去过我家,而不是听她说,她们都是我女朋友是吧?”
易浅这次没有放过她的手臂,只是缓缓抬起眸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含糊不清道:“那她们是以你女朋友的身?份去的吗?”
虽然话语含糊不清,但?叶书怡还是听得非常清楚,她屈指敲了?敲她的“狗”脑袋,敲一下说一个字:“你相?信她们是我女朋友那你还在这跟我撒什么娇?”
被敲了?二十?一下,易浅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但?依旧不妨碍她继续咬着叶书怡,依旧口齿不清简称:“我只相?信你。”
叶书怡抽走自己的手臂,捧起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睛,言简意赅地解释:“前两个是我的同事,至于宋可迟,你认识她的,因为她的家人?都很喜欢我,所以让她跟着我回家拜年。”
她说完俯身?吻住她的唇,片刻后撤离,唇角弯起一抹浅笑:“现在还委屈吗?”
易浅回吻了?一下她的鼻尖,又轻轻蹭了?蹭,语调真挚:“我说了?,我,只相?信你。” 主语之?间的停顿好似是在强调,只要对方愿意说,她都会无条件相?信,无论?那是什么。
她说完抱住她,两人?互相?依偎在一起,时光流淌,岁月静好,但?脑海中莫名地闪过叶书怡母亲说的那些粗俗言语,她在电话结尾时跟对方说录了?音,要转交给律师,她并不是在开玩笑,她捧在手心?里的人?,任何人?都不能说一句她的不是,尽管那个人?是她母亲。
但?是......
在一起三年,她之?前听叶书怡提起过她的母亲,次数屈指可数,但?她印象深刻,在叶书怡口中,她的母亲是一位上进,知性,理智,能力很强的女性。
但?她想想今天对方说的那些话,怎么想都跟这些词搭不上边。
今天对方说出口的那些极其难听的词汇,足以告她一个人?身?侮辱的罪名,让她进去“住”个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