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侃:“......”
寝室那三人:“......”
见过是当然见过,那天陪许恣来寝室的就是郁侃,只是那个时候郁侃急着走,他们三最早来的老三也只是匆匆跟他挥了个手,脸都没看清。
除此之外,郁侃在蒋筠公司那挂名的乐队在大学城这边不算小众,只表演了一场,就做到无数大学生天天跑去蹲场碰运气的效果,表演的小视频刷屏朋友圈很久,Y大新生郁侃这词条一下在学生里传开了。
老三又有仰天长啸的冲动,夸张地一抹眼角:“欺人太甚。”
男朋友的坦然郁侃十分受用,笑眯眯分了塑料袋里余下几瓶冰镇水。
后来郁侃没有浪费自己在大学城里忽然高起的人气,老许的新科技产品线给了他一支做,用户定位主攻有消费能力的上班族以上年龄,是一整套装,郁侃拆分了几样东西单售,重新拉了一条输出线,起初虽然因为他的高人气把这东西传播了出去,但是真正购买的人很少,因为不了解。
过程他是怎么经营的许恣没有去了解。
只知道郁侃仗着自己专业课集中,空闲时间集中,背着自己跟老爸天天通电话。
我男朋友,每天都跟我爸煲电话粥。
许恣颇感微妙。
大二即将升大三的时候,郁侃终于拉稳了B省的产品经营线,前两年四处跑的生活短暂地告一段落,咬紧牙关补自己欠缺的学分。
往T大跑的次数翻了倍。
许恣上课,旁边偶尔还跟着一只男朋友。
许恣在教室里上的课理论偏多,课本和老师通通不讲人话。郁侃曾经学过跟着方面稍微沾边的知识通通扔回给了科任老师,半个字眼儿都听不懂,回回困到眼皮子打架。
中途他出去了一趟,回来身上就带了淡淡的烟草味。
“至于吗。”许恣叹了口气,“想睡就睡吧,你非要听这个干什么?”
“也不是很困。”郁侃死鸭子嘴硬,下次再来就带回了他那个可达鸭U形枕。
脖子上架着这么一玩意,生怕老师注意不到他。
郁侃睡过去之前成功被讲课教授注意到,抽点站起来。
他带了口罩,出于礼貌摘了下来,低头扫男朋友写在本子上的答案,照着念了一遍。
这样的小班教室蹭课的人不多,教授上了年纪,不认得郁侃也分不清本院和其他地方的学生有什么区别,前几节课又见过郁侃,出于好心,淳淳教育道:“我注意你好几次了,每次来都睡不醒,同学,晚上不要玩太晚,夜生活不能太丰富,年纪轻轻就亏空了身体,以后有的是苦头吃。”
教室哄堂大笑,不少认识郁侃的,笑得喘不过气,他们两前一排是许恣寝室那三位,三个人转头看看许恣又看看郁侃,表情丰富。
郁侃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藏在后面的手悄悄摸了摸许恣的脖子,痞气十足地笑了声:“知道了。”
许恣抄起本子抽前面三人,顺便把郁侃拽下来,决心下次不让郁侃蹭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