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侃乐了,抓着他的手重新搭回腰上:“要不我们上去先让你摸个够,我不骑这车的时候更性感。”
许恣抓了抓他,拒绝了:“开车。”
这一上楼摸下去,晚上就得饿着,菜还是买不到。
大多数东西超市里就能搞定,柴米油盐都有,但是菜市场里架起的小商铺里买东西相对实惠,以前他两帮家长上超市和菜市场买过菜,知道一点儿行规,虽然有些小生疏,但好歹东西都买齐了。
两男生是奔着买够半个月东西的心来的,小小菜篮子塞不下,车把旁边还挂了两袋。许恣护着鸡蛋和豆腐,手臂箍在郁侃腰上,两人都很艰难。
东西全部放完收拾完,冰箱拉开来满当当以后。
郁侃躺在沙发上:“外卖?”
许恣没有异议:“披萨吧。”
“好。”郁侃在手机上划了两下,又问,“你还摸吗?”
许恣看他一眼,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了:“洗澡去,汗蹭沙发上了。”
郁侃点完单,抓着手机直乐,忽然窜起来,在许恣肩上拍了拍,推着他走:“快快快,洗澡去。”
许恣踉跄进了浴室,郁侃又在身后跟了进来,一把推他进花洒底下,拧开开关。
衬衣顷刻湿透,透心凉,心飞扬。
......
打仗一样洗完澡,外卖正好送到。晚上闹着闹着滚回床上,早上才收拾垃圾,要开始考虑家务的问题。
他两拿了个小板子记上,家务是轮休制,做饭不洗碗,洗碗不做饭,郁侃把碗筷恭恭敬敬地端到许恣面前,问:“你是不是要迟到了?”
郁侃记得许恣的课表,毕竟跟许恣一起上过那么多次课。
“睡过去了。”许恣夹了一筷子,没好气道。
好在提前整了轮休制度,不至于让初步同居的生活兵荒马乱,手忙脚乱的时候很少,只是经常穿混衣服,和以往一样。
唯一的弊端就是太舒坦了,不像以前那样上个床还要挑时间,头一个月没羞没臊,谁也不知道拉紧快关,放纵了些。许恣后来碰上一天满课,破天话让老师点起来,但是困得只剩下起床气,回去以后就跟郁侃郑重其事地商量分房睡这事。
一三五你睡客房,二四六我睡客房,周日一起睡。
郁侃一听,不干了,摆了三根烟表示:“想什么呢?”
倒也不是彭上面就非要打一炮,有时候累昏头了倒头就睡了,只是搬进房子那几天正好碰上空闲的时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