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窝萌下船啦,似不似就阔以放假回家啦?”年年笑着问。
“对。”谢桦宣问,“年年想奶奶了吗?”
“想哒。放假啦年年就阔以给爸爸妈妈、大舅舅泥萌、还有奶奶哥哥姨姨萌买礼物啦。”年年脆生生地说,“年年赚啦一千块,一千块好多好多啦。”
“嗯,年年真棒。”
“大舅舅和哥哥也棒棒哒哦,小舟哥哥说,泥萌两个银加起来也有一千块啦,跟年年一样多哦。”
谢寒山拿了杯温牛奶过来给年年:“哥哥赚的全部都给年年。” 海风拂过年年柔软的卷发,他捧着杯子喝牛奶,很坚定地说:“哥哥寄几要哦,哥哥也要花钱钱哒。”
谢寒山笑了笑,伸手去捏年年白净软乎的小脸蛋。
天与海似乎倒换了过来,两相交映衬得大海越发深幽,盯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能看到鲸鱼,崽崽们逐渐开始怀疑。
“为什么鲸鱼还不出现呀?”
“难道今天鲸鱼累啦?”安妮说。
“很有可能。”
年年双手托着脸:“大鲸鱼,泥真哒碎觉啦嘛?”
话音刚落,波澜起伏的海域忽然掀起了更大的海浪,浪花冲散开时,某种巨大的海洋生物从深海里逐渐探出水面。它身长约莫十米左右,全身呈水墨晕开似的暗灰色,从前颔部沿至气孔和喙端有十分明晰的脊线,翻涌之时,它的呼吸气孔喷出滚滚积水,继而又像水雾般弥漫在海面。
除了素来冷静的傅小洲外,围观这一幕的崽崽们都看惊了,年年睁大浑圆的眼睛,小嘴巴也微张着,惊叹于大自然的奇迹。
“哇!!快许愿,我妈妈说看到鲸鱼是一件很幸运的事,要许愿哒。”
三个崽崽连忙闭上眼睛,虔诚地双手合十,趁着鲸鱼还在遨游默默在心里许愿。反应过来的年年,闭合嘴巴,紧闭圆目,阖起肉乎乎的小手开始许愿。
大人们忍俊不禁地望着天真无邪的崽崽们,有些甚至掏出手机在拍,谢桦宣也不例外,只不过他的镜头只聚焦于年年一只崽身上。
跟着摄制组一起上游轮的顾清俨和谢梨邈,目光含笑地望着他们的无价之宝。
其实节目组安排的不是出游,而是在海边的沙滩简简单单地玩两个小时。这就意味着年年可能看到贝壳,看到海螺,看到海星甚至是小小的浅海鱼类,但一定看不到他心心念念的鲸鱼。
于是顾清俨早起去跟节目组协商,他给出的方案挑无可挑,而且各方面的安全保障也考虑的非常周全。一个不需要花费任何金钱,却能收获到更大流量的方案摆在眼前,两个导演都欣然接受。
因此现在才有了这么缤纷的一幕。
或许年年自己都不记得,他昨晚困的要睡着时说过想看鲸鱼,可听他说的顾清俨和谢梨邈却记得的很清楚。
即使当下只有三分之一的概率,他们也愿意为年年竭尽心力,且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