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寒看他一直扶着腰,走近几步扶着云生在床上坐了下来,大掌在云生腰上轻轻揉捏着。
“这样可舒服些?”
“哼!”云生哼哼了一声,“左边一点,力度在重些。”
“好!”陆天寒手朝左边位置揉捏,云生舒服的脑袋半靠在他肩上。
“你这是来躲懒了?”云生打趣他。
陆天寒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我们就是主人家哪有躲懒这个说法,倒是夫郎今日要是累便歇着让她们忙活,工钱也不是白开的。”
云生鼓着腮帮子,不满地问:“怪谁?”
“我。”陆天寒立马应答。
夫郎小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并不是真的生气,只要你耐心哄上几句,便又对着你甜滋滋的笑。
昨晚弄得很了,云生掀起衣摆都能看到腰肢两边的青紫掐痕,半蹲在面前的汉子,手上拿着药膏小心翼翼往他腰上涂抹。
药膏涂抹上去清凉一片,里面像是加了薄荷,有一股薄荷香。
重新系好带子,云生开口说:“可以了,你去忙活吧,再待下去外面的人该以为我俩在里面做什么呢?”
陆天寒帮他理了理身后头发,不急不缓反问:“那又如何?我们可是拜了堂成了亲的做什么不都是应该的吗?”
云生被他噎了一下,看着面前汉子眯起双眼,他家以前那个沉默,不善言辞的汉子,怎么现在脸皮这样厚?
伸手捏了捏面前汉子的脸,云生问:“你是我家汉子吗?”
陆天寒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勾,弯腰。
“陆天寒,你是狗吗你?”云生捂着被咬一口的脸颊瞪向面前人。
吃饭人多,两口灶都烧了起来,余青把大米淘洗好蒸上,姚秀把挑拣好的菜拿出去洗干净。
柴房已经推平,现在正在造地基,院墙一拆鸡舍就空出了一个口子,好在鸡鸭们还小,用栅栏围上它也飞不出去。
原本忙碌的众人看他俩从房里出来,几个汉字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相互对视一眼,笑了几声,直说两人感情真好蜜里调油。
陆天寒接受着众人艳羡的眼神,脸上依旧淡定自若,云生被臊的面颊通红,快步走进的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