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羞耻的姿势让他入得更深,加之花道内壁紧嫩,她受到的刺激也更加激烈,火辣疼痛席卷了上风,即便是有花液助兴,也难抵挡他的猛烈攻击。她失声尖叫出来,下身的潮水却如同受到了鼓励,正配合着阳物的搓弄。
“看着,我要你好好看着!看着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放浪的。”他逼迫她看向二人连接处,花液、阳精正啪啪嗒嗒冒出来,她的小腹也随之上下起伏,腰肢已经酸软无力。直到粘液持续分泌,那股渐渐火辣的疼痛才淡了下去。
“还咬吗?”他一个挺身,她哭泣便重了几分,扭着的身子回应他的话。彼时,粗壮的手臂一刻也不安分,在赤珠果实上玩弄,她很快又泄了一次,她背部湿漉漉粘满了汗珠,眼底含着春意被迫看向身上的男人。
“卑…贱之——人!”她咒骂,不理会他的话语。
他寻到了一处隐蔽的粉肉处,仅抽了几下后她便难以抵挡,扭得更加厉害,水豆腐般的乳儿也如同受到刺激般加倍敏感,荡漾着的红果晃乱了他的视线,扰乱了他的理智。
“都湿成这样了,还不安分?”
她娇泣,用手指不停抓着丝织的被单,那被单褶痕遍布已不成模样。她已无力回应他的举动,再望着那窗棂,似枷锁束缚于她。
他已达到了欢愉,从填满的穴口抽出那物,发出啵的一声,龟头上还粘连了一些花液与血痕,将爱欲的种子悉数射与了那披帛上。
血痕继续从花道中淌出,她的处子身份他知晓。他终于占有了她,虞国宫内的珍宝若随大火消散,变成一具干焦骷髅,倒不如成了他的所有……他想,看向了红肿双眸的女子,还在掩面泣个不停。
披帛见证了她的第一次欢爱,血腥与暴力,征服与强迫。
她从他的禁锢下慢慢想收拢腿,春水却仍然没能止住,离了花径冰凉般打在股间,令她颤了一下。天地间月亮明,那抹亮光正打在了阴唇蝴蝶处,早就被疾风骤雨肆虐到湿意遍布的牝户正可怜兮兮轻颤着,蜜液滑落,白浆欲出。
沉炼景眸光一紧,方才在她穴中中那股几乎能将理智带走的没顶快感再次浮上心间。
他将她提了起来,握住她软得没了力气的腰肢,以跪趴的姿势将再次挺立的阳具从她身后一举将她贯穿。
她哪里还去寻什么力气,双肘已无力支撑她身后的猛烈贯穿,终是绵绵瘫在了床榻上,任由他的抽插摆弄,弄了百来下还觉得不够瘾,甚至坏心眼时不时揉捏她的臀,让她终究是泄个不停,白浆,阴精,阳精,都悉数淌在了她的花户中,收缩间难免吞吐下残余落了下去。 她的花壁将他那物包裹得紧紧的,穴肉嫩滑,其中无数的皱褶与突起一下一下抚慰着他的阳具。他失了控,体会着她曼妙身姿的美好,欣赏着她动情的泣不成声的语调。
散乱的衣物碎片覆盖在了地毯上,不知是谁承受亦或是接受一切。她怔怔看向了房间里糜乱的景象,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