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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樾趴在自己手臂里,她身体低伏,两腿跪着分开。她被摆成了下身高抬的姿势,整个私处都朝他露着,小逼红了,肿了,逼口被拉回拉扯得充血,淫水更是,多到能沿着她阴缝滑腻腻的往下淌。
快感升腾,她身上像是有上百只蚂蚁在爬,在咬,折磨得她生不能死不得。
秦峥自然知道怎么要她爽。
他的手进到她两腿间,顺着阴缝摸到了那硬起来的阴蒂。
温樾一个激灵,她手跟着抓下去,似要阻止的,可阻止不成,却被他反握着,被迫的跟他的手指缠在一起。秦峥带着她一块儿摸,教她一样的怎么玩,怎么逗弄的那兴奋起来,告诉她疼亦是爽。
温樾控制不住地夹紧腿,腿间的动作带着阴道收缩,压抑的呻吟声像是在哭。
这叫法很受用,比她刚才那些淫词浪语受用太多。
秦峥跟着俯下,炽热的气息铺到温樾背上,他手臂一揽,捞住了她的身体:“自己没摸过?”
温樾不愿意回答,她把头埋到了手臂更里面,她手上一直想挣脱,可那动作在旁人眼里跟在自慰的感觉无异。
“温樾......”他突然叫她名字。
只是这一声就要她四肢发僵,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自己的名字,就算是在会所,每个人也都是默认着拿着花名来彼此称呼。
她僵硬的身体要花穴搅得更紧,紧了......就会被他用力地操开,身体像要被撞散了,被插到身体最最里面,宫口吧,随便哪里,跟死差不多的感觉。
“......”
呻吟声从她唇缝里溢出来,她终是被弄到昏蒙的程度,身体知觉只有一半是属于自己的,还有一半被她身上的那人掌控。
“小淫娃。”秦峥笑说了一句,他这话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什么,温樾听得耳朵发烧,都是最自然的反应,他逗弄着她的乳头,拉着那奶尖儿变形,像是块橡皮泥似的揉捏,“怎么不像刚那样叫了?”
他说她装的那样......怎么不像刚那么说些浑话?怎么现在不浪了?哑巴了?
她好像还是嫩了,总之很难在他眼皮底下玩把戏。要玩,也是要殚精竭虑的,把前前后后都想个明白清楚才有一点点的可能性。
她不挣了,手从阴阜上挪开,挪到后,抓住了自己的臀肉。
她不说话,不回应,只是一个动作——她主动掰开了自己的臀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