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史无前例的高,再加上内容不多,他又脑子活络,一天下来确实有成果。
“我觉得我的银行卡有救了,甚至能提提额。”基本解决重点题型后,赵观良激动到千恩万谢,就差没三叩九拜了。
“那就为了你的钱途,这两天多用点功。”许昭意很有成就感,慢慢悠悠地收拾东西。
“你现在要走啊?要不让梁哥送你吧,”赵观良怡然自得地转了转手机,卖力地制造机会,“这几天不算安生,不是说晚上有尾随的嘛,都上了社会新闻了,我觉得还是小心点好。”
许昭意无语地抬眸看他。
就他阴魂不散的特质,她还真有点分不清,社会新闻是真的还是他随口瞎扯的。
“不早了,你一个人回去真的不完全,”赵观良挡住了许昭意的去路,“你们不是家近吗?顺路啊。”
“用不着。”许昭意压了下唇角,“你挡道了。”
赵观良没挪开,趁着梁靖川出去的空挡,他忍不住问了句,“我一直想问,你是不是看梁哥挺不顺眼啊?”
“想多了,算不上,我们相处得其实挺好的。”
许昭意干脆利落地否认三连,似真似假地轻笑了声。
“别的不提,就为你梁哥,我成功地预防了好几起谋杀案。”
“我操,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赵观良还以为有什么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传奇经历,“这么牛逼是怎么做到的?”
“通过自我克制。”许昭意皮笑肉不笑。
“……”
赵观良一点都没勉强,左右人走了也不是他最着急。他看着许昭意的背影,不紧不慢地点了根烟,怡然自得地等着梁靖川进来。
“人呢?”梁靖川晃了眼空掉的座位。
赵观良敲了敲烟蒂,耸耸肩,“刚走。”
梁靖川掀起眼皮淡淡睨了眼,挺平静的,难以捉摸的平静。
“我可拦了啊,”赵观良举手作投降状,“不过应该没走远,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梁靖川清淡地应了声,拎起外套,抬腿就走。
赵观良啧一声,坏笑道,“欸,梁老板,您还真去追啊?人家避你跟避瘟神似的,您可得——”
梁靖川突然扭过头,不温不凉地看了他一眼。
“成,当我没说,”赵观良无可奈何地顿住,作势在自己脸上掴了下,“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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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稠,灯火璀璨。
距离不算太远,许昭意打包了盒热腾腾的关东煮,捧着小纸盒,慢悠悠地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