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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和他买一样的题……

    某人的速度无疑加重了他的焦虑。转了个方向继续睡。

    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两人除了“让一下。”一句话未说。等到下午的时候,臧白和呼格吉勒他们打了一圈球回来。才发现日常在学习的江银针不在。

    “卓燃。”

    陈卓燃:“啊?怎么了,”

    臧白拧开瓶子喝了一口水,下巴向空着的座位上指了一下:“他呢?”

    “跑步去了,你没看见?我回来的时候,好像就已经跑了二十八圈了。”

    臧白手里的瓶子一松,差点摔下去。手指渐渐合拢,瓶身有点被捏得变了型。

    他们去体育馆打的球,路都没路过操场。

    二十八圈,疯了吗?虽然这已经不是夏季最热的时候了。太阳也落下去了,但还是很热啊。他都不想去操场打球。

    傻逼,四百米的操场,真是个疯子。

    江沂在最后一节课的前五分钟回来了。

    脸颊赤红,额头上的汗在一直往下流。黑发宛如被淋湿了一般。前面微微地翘起来。脖颈和胸前的运动半袖湿透了,全部度换了个深色。运动短裤下的小腿肌肉,凌厉的线条很完美,意想不到的力量感,竟会出现在这样一张脸的身体上。

    江沂站到后面,微微弯了下腰,手臂撑着大腿,正在慢慢缓过来。

    最后一节课,江沂一直站在后面听着课。并没有坐回去。只有慢慢变回去的脸颊颜色,才知道江沂或许是不那么累。

    “臧白,你有水吗?”江沂小声问了一下刷题的臧白。

    江沂的眸子很深很亮,好似镀了一层冰膜。或许是他红得不能看的脸上,最好看的地方了。看到臧白犹豫,江沂猜到他可能是有洁癖,又说道:“帮我把水瓶也拿一下。”

    臧白把两个都递给他。江沂将臧白瓶子里的水全部都倒进了他的杯子。仰头猛灌,喉结上下滚动,一滴滴汗珠顺着动作滑下去。一瓶水一口就被和光了。

    “你跑了多少圈?”臧白问了一句。

    “三十二。”

    一个小时十五分的大课活,四百米的操场三十二圈。这是个人?

    不会脱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