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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是,这一次也是。他,总是很喜欢喝酒。

    臧白翻了个身子,身上的空调被顺势拽落。臧白团了团,把被子抱在怀里:“辛辣的味道,很畅快。喝进去之后,就会........变得暖暖的。很舒服,不会憋着难受。”

    江沂坐的直了一些,垂目看到臧白鼻梁上的一滴眼泪,有些试探道:“吐的时候,明明很难受。”

    “那我,至少还能吐。”

    臧白的语气太镇定,像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江沂怔了一下。

    果然,已经清醒了吗。

    “啊!傻逼!”一团东西,甩着江沂的脸扔了过去,落到了前座上。

    江沂愣了一下,低头再看臧白时,已经把头转向了里面,有些愤怒地用膝盖撞了一下前面的东西,隐约在说着什么。但瞧那语序不对的样子。哪里能清醒。不过,可以辨别的是,刚才那句粗口,并不是在骂江沂。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心里藏着什么,但,为什么呢,这个人的每一句话,都影响着他的心脏骤缩呢?是被人议论作弊难受?是因为我抢了你的位置难受?还是,因为什么难受?即使是酒量差劲得很,每喝一口都会皱眉,也要将那辛辣的味道咽进去。吐掉的,也是心里的郁闷。

    一只手按在了臧白的肩上,压住了臧白烦躁的动作。

    背后缓缓贴上来很温暖的胸膛........江沂慢慢躺着臧白的背后,整个人和动作都是僵硬的。

    不烦躁了。所以,是睡,睡着了吗?

    半晌,江沂闭着眼睛也快睡着的时候。怀里有了动静,一条长腿搭在了他的腿上,像是找了一个更舒适的环境。江沂把胳膊伸出去的时候,臧白顺势枕了上去。

    “凭什么........”清晰的声音震在江沂的胸口。

    呼——呼——呼——

    黑暗中,江沂愣愣地睁着眼睛,睡意全无。

    怀里的人,松软的发顶上,淡淡的洗发水味,很好闻。很冷的清香,就像他本人一样,很难接近。江沂的表情显然有点不爽了。

    因为某人发现,自己和他用的不是一种洗发水。

    略过臧白的头发,后衣领处的一缕奶香飘入江沂的鼻子,不像是乳液的味道,味道闻起来有一丝甜,但,不会腻。

    江沂的身体僵硬了又僵硬,放在座位上的手掌,渐渐搭上怀里的人的腰上。

    好细,只够他的两掌的距离。

    他们平时都穿校服,尽管校服裤子会裁剪,但校服外套和半袖基本没有人去改。所以,尽管是同桌,他竟没有发现,这个人,的腰这么细。

    但,臧白看起来,也不是很瘦。打篮球,应该要更壮一些的,否则,那不是很容易受伤吗?

    鬼使神差的,江沂竟然环着臧白,丈量了一下他的腰。

    手指刚触碰到一处细腻的肌肤,就突然响起了声音:“嗒——嗒—”。江沂缩了一下手指,侧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