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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说的,其实并不是那些自己喜不喜欢酸奶,也不是打断初中同学和他的叙旧。而是只是自尊心作祟。说白了,只是想要一个江沂的解释而已。

    但万万没想到,江沂会说出那句话。

    江沂和臧白前后回了六班。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杯热牛奶,被江沂放进了桌肚里。自己则喝了几口咖啡,开始听课记笔记。

    **

    可能,只有夏日的虫草,感知到了那个少年冲动做出动作时。眼睛对上近在咫尺的黑曜石般的眼眸时,狂跳的心脏,无法抑制,周围化为了湿潮的浓雾,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属于器官的声音。

    心脏,不知道想要干什么。但好像,就仅仅是不受他控制了。那个人也没有发现,臧白由下至上红了的耳尖和保持不住的面部表情……

    **

    毋庸置疑地,江沂的每一科的卷子,都被科任老师课上拿去讲课了。

    万万没想到,年级第二会出现在普班。不过,这些老师出奇一致地关心一件事情。那就是,江沂会不会回十八班。

    江沂的卷子被拿走了,和臧白一起看了一上午的卷子。

    课间,

    二楼走廊充斥着学生们挂着薄汗的朝气蓬勃的气息。

    那颗被英语报纸做成的球在来回飞驰,被他们技巧十足的足球技术轻松掌控,没有破坏到任何公共设施。

    楼里突然寂静,一群男生涌进了六班,四处逃窜。聂远超刚把“球”藏起来,身材微胖的校长就进了班门。聂远超身子一矮,坐在了座位上。

    “谁刚才在楼里踢球了?”校长背着手,慢慢绕过来,没有发现目标人物。虽然表情很和蔼,感觉是笑着的。但依旧没有一个人出声。

    各自安静地写作业。

    校长走到臧白的座位旁,突然停住了脚步。

    多看了几眼臧白写着笔记的动作。道:“字写得不错,数学题还是要多练练。”

    就在大家以为校长要走了的时候,就看到校长五指摸了一下臧白的头发顶。

    长度早已超过了手指宽度。“头发太长了,最近去剪一下。我明天来检查。”

    然后校长从臧白座位那边绕过去,从后门走了。

    额……

    “不好意思啊,臧白,你好像要剪头发了。”聂远超捧着手里的“球”,不知是苦还是笑着的脸,抱歉地看着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