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们住得很好,等他过几天回来再说。”臧白其实会懂一部分周嘉弈的感觉。但他只是心里郁闷,厌烦某些事情而已。但周嘉弈不同,本来没有什么朋友,还被不知道是什么的“他”控制着心情。
以臧白的性格,他不会只因为这样一个事情,就疏远周嘉弈。更应该做的,不是抑制他们不好的行为,一点点帮助缓解他们的心情吗?
况且,只是轻度,怎么不会好?
这些话,如果可以,臧白是更可能与江沂说的。因为江沂肯定会给出更好的答案,应该不会让他不关世事,躲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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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上,臧白没有做完那套理综卷,他回家之后,又加了一个小时做。
第一次做综合的,奇怪的是,臧白越做越清醒。不一样的题面排版,题目整体都很难,还有很多臧白不完全会的题。
不知什么时候,窗户边上升起了第一缕阳光,臧白整完了这套题上所有的问题。翻倒在床上,在看到第一缕阳光时,眯着的眼睛缓缓闭上。
一会儿去学校补觉吧,反正也不想看到某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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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哥,这个是你的。还有臧白的。”一个同学将两本练习册递到从厕所回来路过的江沂手上。
“嗯。”
臧白睡觉时会将桌面整理得干干净净,只留上一个笔盒,江沂垂目看了一下,将臧白的塞进了他的桌肚里,臧白睡得很沉,江沂的动作极小,并没有打扰到臧白。
倒数第二排的几个人,真就感觉自己身后坐了个空气,平时还会有点动静。臧白日常睡觉,起来会和江沂说话,去打水上厕所什么的。现在什么声音都没有,就好像少了两个人。
聂远超用胳膊肘怼了一下自己同桌,悄悄往后看去,然后又收回来脑袋。
人都在啊,很正常啊,那气氛不一样了是怎么回事?
下午课活的时候,班长突然回来了,“咱们班谁还能拔河?可能下周得顶替一下。”
拔河的一个男生闪到腰了,再拔的话,会让伤势更严重,就算还有一次训练的机会,下周就要比了。那也得临时换人。
“壮一点的都去拔河了,好像再找不出来地盘特别稳的人了。”
“沂哥应该可以吧,我见过他腰上拴着那种绳子跑。爆发力很强,但他好像不在,等他回来问问。”
“江沂要参加足球赛的啊,咱们这么拉人家参加不好吧。高二的足球赛可是全靠江沂撑着。”
第27章 白釉
“有没有其他人了啊,咱们班男生这么多……”
但班里并没有人举手,也只能问问好说话的几个人了。
他们正说着,竟然神奇地与刚睡醒的臧白对视了,
其实,江沂不行,臧白也可以。身形上差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