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日江宴渊专挑江宸焕不在的时候偷偷翻进来,他与忙碌的江宸焕不同,他不理朝政,只领着月俸过日子,除了皇帝传召,他基本不去皇宫。
戚长赢睡得正香就被钻进被窝的江宴渊吵醒,她起床气瞬间犯了,抬脚就是踹。
幸好江宴渊躲得及时才没狼狈地滚下床,他连忙爬出来,趴在被子上盯着戚长赢的睡颜。
“都日上三竿了,长赢姑娘还不起?”
戚长赢翻了个身,昨晚跟江宸焕做到夜深,他抱着自己说了许多话,什么我爱你呀什么都可以给你呀,总之是越做越兴奋,要不是戚长赢爽够了,他怕是要做到天明。
昨晚都那么累了,她又不用上早朝,干什么起那么早。
“你实在闲找个村子做两天农活。”
江宴渊在她脖子后面看见一块红痕,而且是沿着脊骨往下,不知道被衣服遮挡的地方还有多少。
就算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这么隐私的部位,除了是江宸焕留下的还会是谁,哦,是夏诏也不一定。
但她这几天也没去找人家。
江宴渊心里冷笑,都不用他出手,江宸焕已经巴巴地上折子让夏诏去平北方的暴乱。
夏诏这几天也是忙得脚不沾地,自然也没机会来打扰戚长赢。
他倒不如好人做到底,断了夏诏这痴心妄想。
戚长赢把他当玩物,他倒觉得自己是根葱,还不如早日看清,省得日后清醒时痛彻心扉。
“长赢。”江宴渊伸手盖住红痕,指腹用力地擦过,似乎想要把痕迹抹掉。
戚长赢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转过身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脑门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力气很大,江宴渊也痛地皱眉,“你打我做什么?”
“你手贱在先。”
戚长赢摸摸自己的脖子,又瞪他一眼。
江宴渊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反倒是明知故问,“你这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戚长赢疑惑地哈了一声,就为这个?
“不是,昨晚我坐在江宸焕怀里时,他亲的。”
江宴渊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闷得他难受,明明心里有答案,偏偏还不死心去问。
心里再不痛快,他面上还是装得轻松,这么多年他或许什么都没学会,但在演戏上还算有点心得。
他咧嘴不在乎地笑笑,“哦。”
戚长赢本来不爽的心情被他这副嘴脸逗笑,明明很介意却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嘴硬模样看着就让人觉得好笑。
她就喜欢逗弄这些口是心非的人,既然喜欢让自己难受,她不介意让他更难受。
“昨晚忙到夜深,累得很,别烦我了。”
戚长赢拍拍江宴渊的脸。
江宴渊想都没想张口问:“你们做什么了?” 是做了跟她们那日做的一样的事吗?
他不敢想。
那次后他夜夜都在做梦,梦见那座假山,他抱着戚长赢。有时候她们又是赤裸的,他看不甚清楚,只知道她滑溜溜的,抱都抱不住。
“你想知道?”戚长赢撑着脑袋,“要付费的,二殿下。”
江宴渊有了刚刚的教训已经不敢知道了,他翻身压在戚长赢身上,“你跟他做的为什么不能跟我做?我能做得比他更好。”
戚长赢心想真是越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越敢乱说,她惊讶挑眉,“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