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小姑娘腿根上饱满的软肉,说,好乖好乖。
这时的白湘灵像条被渔人吊起来亟待剖鳞的活鱼,刀俎在前还有种不知死活的天真,“梅公子,这是要干什么呀?”她忍住痒酥酥的爽意,声音还在发抖,“要……要用它们吗?”
梅却簪轻笑,“猜对啦。”
望潮生于滨海,在水中也算称霸一方的霸主。
梅却簪已至大乘,腕足之数不可估量,光色绮丽的腕足呈半透明状,两根拇指粗细的细腕锢住乳根,将并不丰腴的小乳撑得更加挺翘。白湘灵被迫朝着梅却簪抬起白腻腻的胸脯,几枚鲜艳的红痕浅浅烙在乳上。
肉腕游过来吮住乳尖,白湘灵搐缩几下,汹涌热意聚在腹下,顷刻间便被更深的快意撞得粉碎。
水雾中漫起一簇簇热烈的桃花香,窗外浮雪渐渐小了,只剩一层白绒般的霜片时而落在木窗之外,洋洋洒洒,如同春日里漫山遍野的耩褥草。
生殖腕毫不留情地肏进牝穴,拥挤的嫩肉裹缠着粉红的肉蔓,吸盘则紧紧贴在腔壁两侧——而这必能引出人欲之下最恐怖也最暴烈的快感。她像是察觉到了,瑟缩惊恐地要往他怀里钻,梅却簪松了些力气,没有推开她。
在他看来,这是他能赐予的仅有的仁慈。
踮地的脚背浮出淡淡的青筋,白湘灵发不出声音,舌尖弹跳之间只能发出破碎的气声,狂乱的快感在一个来回间轻而易举地便摧毁了她的理智。
分辨兽与人的判断标准,流离万千尘世的首要条件,在这一刻被击碎得彻底,梅却簪吻着她汗淋淋的脸颊,收回了全部的怜惜。
太过火了,也只有这样,才能教她长长记性。
他对这孩子绝非全无怜爱,没有人的爱能如这般,他的顾怜如镜中的花和水里的月,只是很浅薄的一些,浑如琵琶上精细巧丽的金螺钿。并非雪中送炭,而是锦上添花。
可白湘灵太不争气,通身好根骨也被懒怠糟蹋,以至于如今千岁仍然一事无成,为此他总觉得恼怒,认为她是那把坏了的琵琶。他教她功课,传她法门,渡她修为,此般种种,犹尚无用。
是他哪里做错了?
对她太好太过就是错,一味仰仗宠爱,到头来还是空中楼阁,镜里观花。
梅却簪抚摸白湘灵潮湿的长发,那样忧愁不已,梅宗主面容秀美奇丽,有如三十三个其中之一,垂眼相视时自有风流意态,眉目间更有一番放诞艳光。
白湘灵尚未回神,不自觉将一截红艳舌尖吐在唇边,口涎下流地与舌齿相连,被梅却簪叼住吮咬,几近色情地吞含。
身体随着腕足搦送上下耸动,一戳一刺,尽数将她的气劲榨干。
白湘灵打着摆子,腰肢舒展抻平,慢慢又泄了一回。这样的淫刑接连而来,已经像是剖心的苦行,梅却簪封了口,连句安慰的好话也不肯说。
她浑浑沌沌没了清醒,素日惯用的呜咽求饶都不会了。 白湘灵房中术本就不精,自渎都屈指可数,时下在梅宗主千金难求的兰舟上走了一遭,被他翻来覆去地侍弄,分明享尽天下最好的云雨,却险些魂飘魄散,珠沉玉碎。
“好可怜呀,”梅却簪用掌心摩挲她的面颊,悄声问她,“高潮多少次了?”
“五……”她晕沉沉的,只得胡乱说出个数应付,“五次……”
拇指捭开黏滑软肉,再一次剥出红肿肉珠,指头循序回落,直至抵入湿滑肉缝。
白湘灵方才泄过身,此处丝毫不见淤滞,梅却簪合身欺近,仰面用鼻尖拱了拱这朵猩红颓艳的肉花,花心恰似芙蓉泣露。
他扣紧虎口掐住旁侧不住痉挛的腿根,失笑道:“错啦,是七次。”
“唉,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能答错,湘灵,我要罚你。”
梅宗主慢吞吞说:“数三十下,倘若数完没有高潮,我就饶过你。”
白湘灵呜咽一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湘灵错了……宗主我错了……”
她作势要扭,反倒被腕足拧着劲往臀上抽了一记。力道不重不轻,只教她吃个教训。
白湘灵骤然吃痛,尾音含着巧黠的恼怒,逐着升起来的哭腔拔尖,逼得她直呼其名:“梅却簪!!!”
这世上除了各个宗门德高望重的掌教,只怕没人再敢叫他的大名。梅宗主、梅掌教,亦或白湘灵最爱唤的梅公子,总归都有几分敬重,哪像这般轻狂?
梅却簪觉着新鲜,虽说他锱铢较量,但实则并不太计较这等世人抛来的浮华虚名,反正待会有的是机会从她身上讨回来。
白湘灵喊完便见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心生三分胆怯,咬紧下唇不敢再说。
这姑娘面上十分神色,三分怯惧,七分得意,梅却簪明晃晃读懂,却只含笑不语。
“湘灵,计数。”
他朝花阜贴得更近,鼻腔喷出的热气拂在肉上,挺翘的蒂尖随之颤栗,催得小口涌出一点黏液。白湘灵逞强,“一”字曳长了音,又开始发抖了,生生念成个陡峭的字形,她愈是胡乱动弹,梅却簪就攥得愈紧,从虎口与腿根的相接处挤出一点鼓鼓的肉。
受刑人引颈就戮,梅却簪伸舌挑弄花蒂,舌肉吸附过去裹住蒂珠嘬弄,一线温馥馥的淫水涌出细缝,潏潏滚淌。
“二……三……”白湘灵失声哽咽,“五……梅公子、不行…湘灵,湘灵要去了……”
春水如潮,雨丝风片般淅沥沥地浇了梅却簪满脸。
“湘灵错了、湘灵错了,”她回过神,讨好地用脚尖蹭蹭他,“梅公子是湘灵的好宗主。”
八次了。他在心中默念。
太频繁的高潮会降低反馈的灵敏,但对于梅却簪来说,这并不成问题。望潮的口涎蕴含微量的毒素,只是一个接吻便能轻而易举撩起白湘灵的情欲。
白湘灵睫毛湿漉如淋湿的雪翅,没有规律地上下抖动,微微合拢的双腿被掰得更开,火热的舌尖侵入腔穴卷舌舔舐,淫肉被肏得酥软,她哭着叹出濒死般的长吟,这次坚持得久了一些。
潮气起起伏伏,梅却簪又被濡湿一回。
这次计数停在了十五。
“梅公子……啊,湘灵——”她断断续续地说,还是那黏黏的语气,“湘灵又想尿了。”
吊在房梁上的腕足垂下,逐渐调度到合适的高度。梅却簪揽住她,从湿乎乎软绵绵的小腹作为起点,徐徐缓缓地往上亲吻,肚脐眼、乳尖、锁骨,最后直至红痕遍布的脖颈,才算完成了一个圆满的循环。
“湘灵,”他总喜欢缠绵地叫她的名字,“辛苦你啦。”
白湘灵咬住颤音,感受沸热的锋镝攮入浑身最软的肉里。他将她抱在怀里,依旧是个把尿的姿势,性器横暴地捅进抽缩的膣腔,不留一丝容人喘息的余地。 梅却簪捻揉着白湘灵身下那口热涨的尿眼,拇指与食指掐诀似的将这块软肉扼在一块儿,圆钝甲面也能拶出烈火焚身般的痛痒,白湘灵蹬了蹬腿,从紧紧咬合的齿间一字一句咬出字来,“……尿了……”
梅却簪重重往上一挺,温声说:“尿吧,好姑娘。”
两股热潮翻涌而下,淡色水液淋进烟霏露结的潇湘池水,与滔滔汩汩的热流融为一体。
先前备受冷落的腕足热情地依附过来,为她清理身上积攒的秽物淫液。腕足磨蹭吸吮,白湘灵只觉头晕目眩,险些溺进波光潋滟的汤泉中,腰肢几番抽搐,又不受控制地小小高潮一回。
她发不出声来,嗓子也有些喑哑。
梅却簪失笑,将她放进凌乱描漆金小榻里,一面秾艳的孔雀蓝在水中上下漂浮,那是他披上又湿水的外袍。他在汤池里仰头看她,大片变回粉红的腕足潜踪匿影,在水下鳞鱼般游动徘徊。
梅宗主此刻眉目生春,纵是不笑也格外好看。
窗外,雪已经完全停了。一夜之间落尽的梅花重新含苞,渐而吐出一片片朱红花瓣,艳得仿佛落雪中的火焰。
无霜期后就是冷峭的岁寒。蓬莱洲有六月霜期,春潮只存在一个半月,按理说这里也该随着霜期的来临而演变红衰绿凋,是他设了小小的阵法,于是万象皆春。
“梅公子……”困意上涌,白湘灵迷迷糊糊地去勾他的小指,“祝颂节……还去吗?”
他眨了眨眼,噗嗤一声笑了。
梅却簪勾住她的小指,扣得很紧很紧,他说:“去。”
他忽然就想通了,也不再执着于教化一个莫大的造化。
或许,像他们这样的妖怪,能够在万千同族之中修得人身与七情,就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
“去看看蓬莱洲之外的春天吧,湘灵。”
梅却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