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女子二嫁不是奇事,一个个更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可惜这些鲫鱼,一条条都被慕容琢扎了个对穿,割了口子,伤口上抹了盐,晾在竹竿上。日子一久,等师妙回过头再想品鉴,已经是咸得吓人。
师妙心道:一个个都长了几斤几两的心眼,该如莲蓬似的了,还是斗不过死权臣,真没用!
京师适龄的郎君,要么被捉回家里管教读书,要么进了军营,被调往辽东晒去一身细皮嫩肉。
各个死不瞑目,心里简直恨出血来,反正是别再想仗着一张好脸靠近师妙。
后来,有人好奇,便问起这宗事。
正是下朝出宫的时候,侯爷面上还十分端庄,双手掖着芴板,佯佯走在复道上,“和离了,没有感情了,真的不惦记了,慕容琢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他,她讨厌慕容琢,未必讨厌我。”
“我等夫人再嫁。”
友人笑不出来,绝了,真是绝了。
慕容琢不就是他自己吗?好一个死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