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虎牙在徐在昼肩上胸前留下桃花瓣似的印子,少年喉咙间滚动的喘息声愈发大了,有些不怀好意。
徐在昼浑浑噩噩地挠他赤裸的后背,打磨圆润的指甲也能留下几道红痕。
等封戎后背被挠红了,她又伸到少年人白瓷般的肩颈间磨爪,很是得理不饶人,十分蹬鼻子上脸。
“你滚啊!”徐在昼一口咬住他的喉咙,泣声咒骂,“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封戎眼睛红而湿润,哀切地望着她,“可是我想见到你……”
徐在昼简直要被这对父子气笑了,吚吚呜呜说不完整,黏滑的甬道被肏得服帖,腿根像失水濒死的湖鱼般痉挛打颤,舌头被人叼了又吮、含了又吸,水丝黏连又断开,没有消停过一时半刻。
封阑一抽一插地捣弄,教她品鉴情欲,封戎在一旁眼巴巴地插不上话,只好学小狗那样热情地舔她、吻她、咬她。兵法上的两翼夹击、兵不厌诈,简直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
一声又一声的低喃和淅沥的水声合在一齐,从大到小、从清越到嘶哑,几乎从早到晚。
在她小时候,崔南屏曾带她出宫游玩,路上遇到几位官员议论封阑,明明是个爽朗宽厚的武将,却道他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徐在昼懵懂不解,抬头询问舅舅,看见崔南屏嘴角有点莫名的笑意,他慢慢地说,“他们说得不错,封阑此人,看似刚正高洁,实则最是狡诈圆滑。”
她现在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才是兵法的狡诈。
平日里的诡计只能算是小打小闹,那些阴毒的鬼蜮伎俩,崔南屏和封阑绝不想让她见到。
封阑见她失神,缓下声音来唤她,“殿下?”
“……别叫我。”徐在昼抬手捂住脸颊,闷闷地说:“你这只诡计多端的老狐狸。”
封阑:……
封戎肩膀颤抖几下,“噗哈!”
北定王面上那副和煦的微笑渐渐隐去,他先是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封戎,把他直看得心虚地低下头去;然后转头望向徐在昼,眼神里有点捉摸不透的意思。
徐在昼缩了缩肩,不太服气地抬脸对视回去,只见封阑抿了抿唇,反倒又笑起来——
封戎和徐在昼心中同时警铃大作!
封戎踌躇几下,“爹你……”
徐在昼下意识软了点气势,“令公……你想干嘛?”
“不干嘛。”封阑慢悠悠地说:“殿下毕竟千金之躯,臣什么也做不了。”
“只是——”
他伸手过来,笑眯眯地点了点徐在昼的胸口,“待会要委屈殿下了。”
“嗯?”徐在昼狐疑,眯起眼睛打量封阑,“你到底想做……呜!”
她的声音骤然又软下去,在颠沛中被撞得支离破碎。
忽如其来的情潮迅猛地将她打下受人参拜的看台,燃起一株火树银花,斑驳出几道泛灰发亮的光斑。封戎也不好受,但很快便察觉出一丝古怪,他猛然扭头看向封阑,唇瓣蠕动不止,却说不出一句斥责的话来。
徐在昼只道他要像方才那样射精,手指抓着褶皱如水的被褥,喘息几声,刚要说话,舌喉竟如麦芽糖般痴缠地黏合,一道温热的水流打在了湿软敏感的穴壁,这不是精液,而是……
尖叫咬碎在唇齿之间,封戎愣了又醒了,这时他变成了徐在昼的口与舌,“爹!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样?” 封阑神色中辨不出喜怒,“你要管我?”
“我都不敢这样对她……”封戎有些失魂落魄。
徐在昼抖着身子呜咽一声,又一次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