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犹不及,罢了。】 想通只是一瞬的事。
“好,那殿下便照顾好玉体,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下面的仆役招手即来。”
焦念茹的话中有话,萧宁琢听的一清二楚,无所谓的笑笑又拍了拍袖口不存在的灰后,她便慢悠悠的离开了房间。
站在木梯上扶着栏杆巡视楼下景象时,萧宁琢百无聊赖的眼神又扫了眼西面转角处——那间正在演着大戏的小包厢。
【都是你们的人吗?呵。】
“真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意需要二公主动用这么多能人志士。”
萧宁琢自言自语的话自然无人回答,更遑论此刻她周身一个人都无。
“这裙子还是选长了。”
看着自己脚下沾上的不知名油污的裙摆,萧宁琢感觉太阳穴又在不受控制的突突狂跳,抬手揉了揉额角,女孩便提着裙子一步一步、精谨慎非常的下着楼。
“还好,周围没什么人。”
萧宁琢提着裙摆走了两步觉得有些气喘,便放下了裙子撑着栏杆喘气。
“要不是怕宫里教仪师傅数落,我何必、”
剩下半句‘如此战战兢兢’萧宁琢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她咽了下去。
“不提也罢,还是早早结束,回府候着为妙。”
婉转曲折的楼梯平时走来本没那么麻烦,可此刻因着女生谨慎无比的动作和紧张的表情,倒让外人品出了些别样意味。
【这是楼梯还是悬崖峭壁。】
“大人?大人?”
协从办案的工人不知这位玉面罗刹在出哪门子神,小声唤了两声不见答复,一时间本就愁的皱缩的表情,在对方的冷脸沉默下直接化身晒干的柿子饼,碍于对方的身份小厮也只敢在心里腹诽,面上始终恭恭敬敬。
【今天店里怎么接了这么多尊佛!】
殷淮无没想到能在这遇见萧宁琢,昨夜宴会上的荒唐情形他依旧历历在目。
突然的偶遇让他竟也忘了自己在办公差这件事,脑子里全是昨夜荒唐的景象,一时间也忘记了回复工人的话。
殷淮无和燕承氐是紧跟着萧宁琢三人的步调,一前一后离开的行宫。不过燕承氐走的正门,他走的是和萧宁琢她们三人一样的小宫门。
所以萧宁琢携着徐赏他们二人同各自家人在侧门谈话的情形他尽收眼底。
包括最后,徐赏逗萧宁琢结果将人气的提着裙子攀上马车的滑稽场景,他也记得一清二楚。
【和昨夜一样又不一样。】
“唔——”
殷淮无也分不清是头疼还是手上的伤口疼,皱着眉的人难耐的叹了口气后,一直紧抿着的薄唇才舍得开口应答了铺面工人的话。
“名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