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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死。

    “嗐!”胡皓对这事很看得开,“脑子不聪明不要紧,反正你聪明!生的小孩智商中和一下,也能名列前茅!”

    陈尘笑意加深,有点绷不住了,背过身看着窗外笑了一会儿,回头道:“谢你吉言啊,以后办喜事,你们至少得来随200。”

    “随!肯定得随!”胡皓凑近还想打听打听对象八卦,突然见校草抬起视线。

    “你挡着我晒太阳了。”

    作为不近人情的行走制冷机,韩深至今没向他解冻,胡皓下意识有点发憷,摸了摸脑袋:“哦哦,不好意思,那我先回去了。”

    往后走了两步反应过来。

    ——他尘哥坐窗边,太阳从外面照入,自己在过道上怎么挡?

    “哎,我好像……”

    扭头,韩深正眯着眼睛看他。

    “……”胡皓迅速后退,“您慢慢晒,请务必晒得均匀、美观、大气!”

    陈尘半趴在桌上看韩深,似笑非笑:“你就不用随份子钱了,你出嫁妆。”

    就爱特么瞎占便宜。

    不过韩深的心早已冷漠得无懈可击,翻出昨晚标记的题:“这题我不会。”

    陈尘收了笑。

    同桌肯问他问题,挺新鲜。

    垂下视线看了看,想都没想直接丢回去:“你的水平做做基础题就行,别钻研这么难的,对你的提升没有帮助。”

    “…………”

    SB。

    每次韩深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不会再生气,都会被光速打脸,刷新对陈尘这个狗逼的认识。

    他声音咬碎,似乎下一口该吃人:“我问什么、你只需要、回答什么、就好。”

    陈尘:“……对不起。”

    将试题重新看一遍,了然于怀:“这是去年的物理决赛真题,过程挺复杂,我先给你写在纸上。”

    然后陈尘拿起笔,低头写了一节课。

    整整45分钟,没翻答案,因为没有答案。

    写完陈尘揉着手腕放下笔,递过来三页草稿纸,除了正式的解答,旁边密密麻麻标注着思路、公式和计算过程:“这样你应该能看懂了。”

    韩深:“……”

    我操!

    陈尘笑道:“不是说你笨,这道题涉及很多大学物理才会讲的概念,我写在旁边,一会跟你慢慢捋。”

    “这么复杂?”韩深才想起陈尘是搞物理竞赛的。

    “是复杂啊,高考也不会考。”他笑的疲惫,“所以还听不听?”

    “……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