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从孕育生命起,她便被腹中吸去骨肉,逐渐化成人皮。”
韩深扔了书,不想再往下看了,取出手机搜庄梁。什么作家,专业名词,他不看。反正词条总结她大部分作品有杀子情节,文笔极冷,宣泄意味更浓,但也算独树一帜。
韩深重新躺回床上,四肢好像被石头重重压着,无力,疲惫。
每个故事做着记号,陈尘应该都看了。
这两个月,他就在这间屋里,独自翻看母亲的遗作。
这些东西,太沉重了。
韩深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从来没触碰到过陈尘的心底,他真正的想法。
他的心里,到底是光明刺穿黑暗,还是黑暗吞噬光明。
***
陈尘推门进来,见韩深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
不过刚放下手里的书,声响不大却让韩深撑起了身,应该一开始就没睡着:“哥哥,回来了。”
这一声挠的陈尘心口发软,刚坐下,韩深抱着他在唇角亲了口:“做不做?”
出乎意料的热情,陈尘没当真,问起别的:“吃饭了没?刚才打算给你点外卖,问你,没回消息。”
韩深避开话题,温热的气息靠过去,舔了舔他耳朵:“哥哥,操.我。”
“……”
平时两人对这事虽然感兴趣,但基本是顺理成章,今天冒进的过分,韩深也勾人的急切。陈尘感觉不对劲儿,忍着被撩拨的喑哑:“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受委屈了?”
韩深似乎没听见他的话,解开陈尘的裤子,俯身时下颌含着动作。
操。
这个动作韩深是第一次,陈尘也是第一次,他似乎不太习惯,一会停下来,但握着不松手。
说实话陈尘真没心情,满脑子想的全是韩深情绪不好,要么受委屈了,要么伤心了。托着他抱进怀里,尾椎发麻,微喘着跟他对视:“告诉我。”
韩深眼角发红,唇瓣染着一抹水渍,不说话。脱掉T恤,很快也脱掉了裤子。
“……”
陈尘肩膀被他轻轻抓住,韩深低头看着,曲着长腿往下挪。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
窗外照进屋里的光线昏暗,韩深撑着手臂坐直,尾椎抵着柔软的床铺,XXXXXXXXXXXXXXXXX:“几点了?”
“六点。”
“去学校应该晚了。”
“……”
陈尘下床去浴室温水,出来见韩深又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