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根手指抵上了她潮湿的小穴,正以缓慢的速度与被扩张的疼痛冲击江恬的神经。
她一时反应不过,是要去注意胸口,还是要去注意底下。
因为两者都疼。
这时,江恬已经感觉不到冷气的存在,她全身都好热,热到出汗,出粘腻的汗,湿了的刘海粘在额头上,鼻子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
耳朵也暂时性失聪了,她听不见句号逐渐粗重迟缓的呼吸,也听不见手指在泛滥穴内快速抽送发出的水声。
她刚开始觉得好痛,这种粗鲁的对待一开始让她有些委屈。不曾想到这种痛感会过渡成密密麻麻的瘙痒和快意,在乳头,在甬道,层层荡开,她根本招架不住。
她叫出声,像娇喘。
句号压低在她眉梢的话语,带一股夜晚的潮湿水汽:“知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他好像找准了她穴道里最敏感的那块肉,手指快速顶弄着,酸麻感堆积在小腹,越滚越大,快把她压倒。 江恬眼角流出眼泪,被眼罩吸附,咬着唇呜咽,没有回答。
“我在抠你的逼,喜不喜欢?”
乳头被两指夹住,弹动揉搓,被蹂躏地发硬肿胀。
或许因为没有得到江恬的回答,句号用那只揉奶的手,稍稍用力地扇了一下江恬的大腿根。
清脆一记响声,江恬吃疼地喘出声,下意识地夹腿。
句号的动作没停,被她夹着手臂,更快频率的抠弄穴肉。
“喜欢吗?”他重复问了一遍。
“呜……喜欢……”
后来她受不住了,快感结束在她潮吹后的一分钟。
床单湿了,她身体抽搐,袒胸露乳地喘着气,没有力气思考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直到她听见句号把起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指轻轻碰触一个发热硬胀的东西。
他低哑着说:“现在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