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而且由于缺乏运动,体重过于的轻,在手术中会由于激素水平不足,血压供不上去,或者其他原因让死亡率大大增加。
“这几天只能先给他喂胖了。”司朗无奈的冲司康曼笑了笑。
药剂师连夜赶制出一批新的柳氏,里面添加了少量的激素,能催化柳曜的新陈代谢,加速体重上升。
等忙完一系列的检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的光景了。
护士把柳曜轻轻地送回床上,把被角都掖好之后就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柳曜和司朗两个人。
“男朋友,我回来了。”司朗坐在床边紧紧握着柳曜的手,像是要把这八年亏钱的温存全都补回来一样。
世人多说,男人有七年之痒。
但司朗不仅仅没有七年之痒,甚至每天对柳曜的爱都只增不减。整整八年,司朗储存的爱足够一片汪洋的星海,每一颗星星都是爱的结晶。
柳曜也长大了,24岁的脸上没有悲喜,平静的像是贝加尔湖冰冷的湖水。司朗低下头在那瓣熟悉的唇上轻吻了一下,熟悉的味道和触感,突然所有的情绪都爆发了出来,眼泪连成线往下掉。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司朗倒在柳曜身上哭的泣不成声。
本以为经历一场误会就把下半辈子的祸水都趟过去了,剩下的日子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在一起,谁知人生路上处处是曲折,一劫又一劫。
人世间最远的距离莫过于如此了吧,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感知不到我的存在。我对你说的话,像石沉大海,没有答复。曾经好的胜似一个人的一对,如今悲喜不通。
“这几天要乖乖长胖胖哦!等你长胖胖,我就可以叫醒你了。”
“做了这么久的梦,不知道有没有梦到我啊。”
司朗双手覆上柳曜的脸庞,身体前倾把嘴巴凑在柳曜的耳边。
“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破败郊区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月亮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我写的书中所能包含的一切悟力、我生活中所有的男子气概和幽默。”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之人的忠诚”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对自己的解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自己真实而惊人的消息。”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的饥渴;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