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小灶可以,帮你作弊可以,为你做一切事情我都可以。
夏嵩月还没从他没头没尾的话里面读出什么意思,就听见他又低低又压抑地说了一句,“夏嵩月,没有了你我会死的。”
夏嵩月的心陡然一惊,不顾打响的上课铃声,抓起季时珹的手就拉着他往外走,跟闫丽请了假之后,夏嵩月带着季时珹坐出租车回家了。
回到家里,夏嵩月把季时珹往墙角一放,仰起一双清澈圆圆的猫儿眼焦急地望着他,“季时珹,你到底怎么了?”
他很想问是不是季盛川又来找他了,但是他不敢问出来,怕会刺激到季时珹。
季时珹的脊背靠在冰凉的墙面上,他的体质本就是天生体温偏低,但是那墙面的冰凉还是让他感觉冷得微微发颤,只觉得身后仿佛就是深渊和地狱,而跟前站着的就是他的阳光和希望,他想抓住和抱紧,却又不舍得将他拉入这道黑暗里,还没想好要怎么办才好,他的阳光和希望忽然上前抱住了他。
夏嵩月的一只手紧紧搂着季时珹的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不留一丝缝隙,他的脑袋抵在季时珹的颈侧,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轻轻缓缓地道:“季时珹,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也不会,你也不能死,你死了,我就会不理你,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夏嵩月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将季时珹内心的焦躁和不安全感统统抹去,只能抱着他一遍一遍地安抚,让他不要多想。
因为季时珹的精神状态真的不怎么好,所以夏嵩月让他先睡一觉再说。调好了空调温度之后,夏嵩月替季时珹掖了掖被角,正想起身坐到一旁,手腕却被拉住了。
季时珹仰着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眸望着他,薄唇微抿,却是一言不发,夏嵩月被他浓烈而深沉的目光注视得心下一软,随即便脱了鞋子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季时珹的冰冷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蹭着夏嵩月的脸颊,像是在抚摸最心爱的瓷器,小心翼翼却又爱不释手,夏嵩月凑上去轻轻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安抚地摸着他略微有点刺的发梢,忽然有感而发地笑了笑,“季时珹,你真像一只大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