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想死!
谢章琉璃般幽暗的眸子微微一怔,看着昔日的大将军此刻像个女人一样蜷缩在榻上低吟,想起那日在马车里,沈将军醒来时露出迷惘柔弱的神情,又看了看眼前蜷缩在一起,发出痛苦哽咽的他。
谢章走上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触手冰冷,还有湿湿的冷汗,可见疼的难以忍受。
“大人,需要我做什么吗?”
“别碰我!”
沈默猛地伸出手攥住他的手腕,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他,将他攥在身前警告道:“把你今晚看到的都忘掉,不然本将会重重的罚你!”
谢章迎视着沈默冰冷的眸,他见过太多包含各种威胁警告的眼睛,唯独这双眼睛里什么也没有。
他的警告不过只是口头说说而已。
手腕上传来对方掌心的颤栗,谢章错开她含着‘警告’的视线,挣开沈默的禁锢,转身走出去,顺带为他带上房门。
疼痛如潮水般再次袭来,沈默终于承受不住,头一歪晕倒在床榻上。
过了三刻钟的时间,紧关着的房门缓缓打开,来人静静的站在床榻边看着晕倒的沈默……
翌日。
沈默从混沌的梦中醒来,身上的衣裳已经被冷汗打湿,就连被褥上也沁着湿意。
她嗓子干疼的厉害,反倒是小腹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外面是闻管家的脚步声,“大人,该上早朝了。”
沈默看向窗棂格外,暗蒙蒙的天色,隐约能听见簌簌的下雪声。
“又下雪了吗?”
话一出口才发觉,嗓子沙哑干涩,难受得紧。
闻管家暗叫不好,听大人这声音怕是染上风寒了。
“回大人,寅时初刻开始下雪,这会儿地上已经落了白,老奴为大人准备了厚实的大氅。”
沈默坐起身,腹部的疼消散了不少,可身子骨却酸软的难受。
她昨晚支走了丫鬟,屋内的炭火已经着完了,没了先前的暖意,透着股外面渗进来的寒意。
待沈默整装完后,闻管家为他穿上大氅,贴心道:“待大人下了早朝后,老奴为大人熬些祛风寒的药。”
“嗯。”
沈默暗暗吸了吸鼻子,难受的紧。
闻管家亲自送沈默上了马车,回府便吩咐下人去药铺抓些治风寒的药,他看了眼长孙史提着酒壶往后院走也没管。
寅时初刻,长孙史便揪着两个孩子去了后院练武。
后院已落了一层薄雪,人走过去,在薄薄的雪上留下脏污的脚印。
后院种着一排梅花树,梅花树枝上已经压了一层薄薄的雪,树枝在寒风中轻微摇晃。 lt;a href= target="_blank">htts:///tuijian/fuchou/gt;</a>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