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淮王很有可能就是当年的谢章?
宗禄心绪震颤,若有所思的看向褚桓,不期然的与他看过来的视线相撞。
他眸光微眯,仔细看了眼褚桓冷峻的眉眼,竟与当年谢章的眉眼逐渐重叠。
难怪那晚在梅花园时,他看着褚桓的眉眼总觉得似曾相识。
原来竟是如此!
褚桓扶着宗禄翻身上马,嘱咐道:“抓紧了。”
宗禄靠在褚桓□□的后背,看着他被狂风呼啸飞舞的墨发,眼眶忽然间滚烫的厉害,那股灼热竟是烫的伤口也加剧的疼痛。
察觉到宗禄的身子往一侧倾斜,褚桓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往腰间一带,稳住他的身子,低沉的声线在风中竟有些颤栗,“谢勋,抓紧我。”
谢勋……
宗禄将头抵在褚桓的肩膀上,眼眶里的灼烫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滴在了褚桓白色的锦袍上。
一滴,一滴的落下。
他紧抿着薄唇,呼吸却愈发的沉重起来。
红鬃烈马驰聘在长安街道上,褚桓低沉的嗓音迎着风传入宗禄的耳际,“你还是那么爱哭。”
宗禄始终没有言语,他靠在褚桓身上,骨节分明的手掌紧紧攥着褚桓的衣袍,许是平稳了呼吸,他问了一句,“我的匕首是不是在你那里?”
褚桓驾着马,“嗯”了一声。
宗禄笑了,“若你没有认出我是谢勋,那我今日怕是要死在宣王手里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
褚桓握紧了宗禄的手臂,深邃的眼眸看着前方逐渐逼近的淮王府。
“还不算晚,至少我还没死呢。”
宗禄说完这一句,便倒在褚桓后背上昏迷过去。
天已乍亮,长安街的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就连地上洒溅的鲜血也被处理的干干净净。
一辆马车从宫里出发,一直到淮王府前才停下。
车夫从马车上跳下来,摆好车櫈,打开马车门。
黄智天微低着头从马车里走出来,踩着脚蹬走下马车,邓斐提着药箱紧跟着走出来。
看了眼眼前巍峨的淮王府,邓斐感叹道:“师父,我还是第一次来淮王府,比太医院气派多了。”
黄智天斜睨了他,嫌弃的蹙了下眉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太医院岂能与王府相比?”
lt;a href= target="_blank">htts:///tuijian/fuchou/gt;</a>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