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终薄唇微抿,吐出了三个字,“东坞人。”
“那与本相何干?”
晋拓洵又咳嗽了几声,贺五担忧道:“相爷,您还是别站在窗边吹风了,您身子受不住。” 他淡声道:“无碍。”
闻终心下已有了答案,这段时间他出入淮王府时,并未见到西凉的另一位使臣,也不知另一位使臣是晋拓洵,想是他消失的这段时间应是去了东坞国。
闻终犹豫了许久,最终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抬头看向立于窗边背对着他的晋拓洵,“晋相,明妃娘娘不能死,因为她——”
他顿了一下,索性直接将话说完,“明妃娘娘是大人的转世,这件事我们都知道了,谢勋也知道。”
晋相与大人是青梅竹马,虽不知那些年大人为何与晋相保持距离,疏远于他,但从将军府事变,晋相舍身相救,长安街灯会,晋相要取明妃性命,他便看得出来,晋相可信。
贺五蓦然一怔,只觉得荒谬,“你胡说什么?!”
晋拓洵抬眼看向拱桥的方向,于闻终的话没有太大的反应,他竟是笑了一下,“你觉得本相会信吗?”
闻终握紧了剑柄,道:“晋相若是不信,大可回府问一问谢勋与长孙史和谢章,甚至,晋相也可以亲自问一问明妃。”
“此地我不宜多待,先走一步。”
闻终朝贺五略一颔首,转身打开房门走出去,正在阁道搜查的都卫军见他出来,齐声道:“闻统领。”
听着门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贺五忍不住嗤道:“相爷,十五年不见,闻终这小子怎么满口胡言了。”
晋拓洵在窗边站了许久,直到外面已归于平静后,才转身离开。
“回府吧,”
“是!”
贺五拿起桌上的剑鞘佩戴在腰间,跟随晋拓洵离开酒楼。
沈默回到东篱阁时,已到亥时末。
褚桓与宗禄去忙别的事,到没跟着进来。
书房里,陈禹将查到的消息一一禀报完后,又道:“二爷,潜伏在酒楼那批的死士来得突然,属下查探过了,他们是东邬的死士。”
只有东坞的死士手臂上才刻有雄鹰的印记。
东坞人……
褚桓将手里的案卷扔到桌上,手搭在扶手上,想起在酒楼里的晋拓洵,指尖轻点着木制扶手。
东坞的人与他脱不了干系。
大人体内的毒也是崔佘安在他的受命下放的毒,晋拓洵想要‘酆时茵’死在北凉,‘酆时茵’是酆笠梌与陆鸢的爱女,她若一死,必然会引起北凉与西凉的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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