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的确没有出去过,可都卫军咬死了看见她。
能让都卫军改口的,宫里也只有安皇后与太子二人。
眼下不论她怎么解释,陛下也不会再信绿竹没有出过永宁宫,都卫军是直属陛下的兵,她若敢说都卫军是受人指使,那便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暗指陛下御下不严,陛下本就对韩家心有不满,万不可在这个时候再惹恼了他。
她抬起头,大声问道:“陛下,他们口口声声说看见绿竹了,可臣妾想问,他们只看见了绿竹一人,为何没看见明妃?!”
石洲道:“臣当时只看见了绿竹,并未见到明妃娘娘的身影。” 宁贵妃转头质问跪在殿外的那两名都卫军,“你们可看见了?”
那两名都卫军齐声道:“奴才也只是看见了绿竹一人。”
闻言,韩常林先是松了一口气。
宁贵妃看向皇帝,“陛下也听到了,绿竹是一个人回来的,明妃并未跟着,是以,她失踪与臣妾无关。”
皇后黛眉轻蹙,心里也甚是疑惑。
少顷。
大殿上忽然传来一人的声音,那人走到殿中央,朝皇帝行了一礼,恭声道:“陛下,臣有一提议。”
皇后眼睫一颤,微微抬了下眼,看向说话之人,正是刑部侍郎许玄帜,穿着藏蓝色朝服,蓝冠镶玉束发,腰间束着藏蓝色与白色相间盘错的束带,宽肩窄腰,均匀修长。
当初在安府时,他时常来拜会父亲,她虽在闺阁,却常看见他,每每遇见他时,她便会躲在暗处,等他经过后才会出来。
自从四年前入宫后,她便鲜少遇见他,也只有在宫宴上时,偶尔看上一眼。
皇帝道:“说来听听。”
许玄帜看向石洲,问道:“石副统领,夜里你们都在哪里巡逻了?”
石洲回道:“今晚卑职带领都卫军在承明宫,景明宫,永安宫,坤宁宫,御花园和大殿周围巡逻。”
许玄帜再问:“那别处并未去过?”
石洲点头:“是。”
宁贵妃一听,后背刷的一下起了一层冷汗,只听许玄帜道:“陛下,臣建议将子时三刻到到卯时在宫里巡逻的都卫军与禁卫军全部宣到殿外,挨个排查,明妃娘娘那么一个大活人,怎会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失踪?”
皇帝沉声道:“让闻终与吴涛将昨夜子时三刻到卯时巡逻的都卫军与禁卫军全部带过来!”
候在外面的禁卫军应声后,快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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