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道:“听本宫的,莫要再多言了,等处理完西凉的事,本宫回关隘接你回去。”
幼容抹着眼泪,心里甚是疑惑。
尹芙上前握住幼容的手,“你就听公主的话,现在关隘待着,公主回来后,自会接你的。” 她又看向褚桓与沈默,道:“此行西凉路途遥远,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沈默颔首,看了眼裴鹳一众人,抽回被幼容攥住的手,与褚桓坐上马鞍,驾马离去,杭奕看了眼幼容,张了张嘴,只道了一句:“等我回来。”
言罢,他驾马跟着离开。
尹芙看着哭红了眼的幼容,叹了口气,于幼容的事,大将军嘱咐过她,让她看好幼容,切不可让其偷偷离开。
幼容自幼跟随长乐公主,自是陆鸢那头的人。
大将军此行回去便是要对付陆鸢,倾覆酆氏皇族,幼容对这些都不知情,若是跟着回去,反倒会被陆鸢利用,坏了大将军的计划。
裴鹳有想过一刀杀了幼容,以绝后患,是殿下让保下幼容,留她在关隘,让她莫要踏出关隘一步。
从关隘到西凉,打马奔波,最少需得半月时间。
沈默坐在马鞍上,后背靠在谢章怀里,谢章勒着缰绳,驾马前行。
她身上披着谢章的雪青狐裘,为她抵挡了冰冷的寒风。
赶了五日的路程,入住一家驿馆时,沈默又催促谢章给伤口换药,他伤势不轻,连日奔波,脸色仍旧透着些微苍白,可他却跟没事人一样,该对她做的事一样不少,逼她要做的事,更是一样不落。
等赶到洛城时,距离京都城仅剩一日的脚程了。
沈默脖颈的伤被褚桓养的极好,伤势已经好转,现下只需要坚持涂抹去疤的药膏便能恢复如初。
洛城客栈里,杭奕将与谢勋联系好的消息说给褚桓。
眼下春季,客栈里甚少烧炭火,可褚桓依旧让掌柜的给沈默房里放了炭火,她身子娇弱,冷不得。
夜色沉凉。
沈默刚歇下,房门便从外面推开,不用想也知道是谢章来了。
她坐起身,靠坐在锦被上。
褚桓坐在榻边,指腹勾勒着瓷瓶里的药膏,“抬头,给你涂药。”
沈默听话抬头,微凉药膏涂抹在伤痕上,有些痒涩。
待药膏涂完,她才问道:“再过一日便到京都城了,你不能出现在众人眼前,接下来要怎么做?”
褚桓收起瓷瓶交到她手中,“带张面具,隐藏在京都城里,暗中协助谢勋,你在宫里照顾好自己,我会寻机会进宫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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