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桓舔舐着她的耳垂,齿尖又磨砺了几下,带着惩罚的意味,“你方才走神了。”
沈默:……
她忍着耳垂传来的酥痒,往他怀里钻,试图躲开他的唇,“我只是在想明日进宫的事,啊!别咬我,你怎么跟狗似的!” 褚桓扯开她的衣襟,在她锁骨上轻轻咬了一下,舌尖舔舐着她的肌肤,在她微启红唇的那一刻,吻上她的唇,长舌勾勒着她的舌尖。
“大人,这张床榻还熟悉吗?”
男人暗哑的嗓音拂过她的耳畔,在她耳畔流连呼吸,带起阵阵酥麻。
她侧身想避开,腰肢蓦然一紧,下一瞬便被他压在榻上。
沈默偏开头,紧抿着唇畔,忍着他的放肆,目光所及,望着熟悉的房间。
于她来说,离开这里不过三个多月的时日,再回来已是物是人非。
之前那个八岁的孩子已长大了,此刻正对她——
沈默忽然间就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猛地推开谢章,坐起身拉过锦被,望着熟悉的物件,避开谢章逐渐冷却的眸子,轻咳一声,道:“一时间有些不太适应。”
褚桓竟是笑了一下,不再强求她,取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递给她,“吃了它,可以打乱你的脉搏,即便明日陆鸢找了别的大夫也查不出你中了什么毒。”
他起身倒了杯热水喂她喝下,将她抱回榻上,盖好锦被,“安心睡一晚,明早进宫后,该做什么便做什么,余下的事有我与谢勋。”
在谢章起身离开时,沈默伸手拽住他的衣袖,“陆鸢是不是来了?”
虽然谢章隐瞒的极好,但她有一种直觉。
以陆鸢那般在意酆时茵的心情,酆时霄回宫将她状况告知陆鸢,她怎会坐得住?
想到此处,她续道:“要不我换个住处,若是陆鸢进来,见我住在浮云轩,会对谢勋不利。”
褚桓俯下身,将她的手放回被窝,眸底的暖色冷了几分,“谢勋的势力没你想的那般弱,他既然敢让你住进浮云轩,就有把握让陆鸢进不来,眼下还是操心好你自己吧。”
他直起身,补了一句:“方才的药是长孙史配的,不会伤着你的身子。”
“好。”
沈默应了一声。
谢章关门离开,她看着房内的摆设,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夜入丑时,又下起了连绵细雨。
雨水顺着廊檐滴答落下,在廊檐下溅起一排水渍,八角灯笼上起了一层潮湿的雾气,暖黄的烛光愈发的幽暗。
落梅堂外,长孙史蹲坐在门槛上,嘴里砸吧着酒,他回头瞧了眼屋里,就好似十八年前的除夕夜场景就在昨日。
lt;a href= target="_blank">htts:///tuijian/fuchou/gt;</a>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