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辞的声音闷闷的,但林余一下子就听清了。
她知道他在指的是什么,有些心虚的手松开了些。
反而胸前的人不满意了,咬了咬她的奶尖。
奶头被吸的肿大,即便是再小的动作也引得林余深吸了一口气。
他安慰似得舔了舔,又亲了亲。
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林余。
有什么东西从下体出来了,有点像月经。
林余赶紧推开身上的人,随意地套了件衣服,拿着卫生巾冲了出去。
她只穿了一个内裤,要是弄到床上可是件麻烦事。
被推开的徐辞呆呆地看着林余飞奔的背影,一度觉得自己是会馆里面的鸭子。
利用完了就被甩。
林余坐在马桶上,看了一眼裤子。
内裤上只有透明的水痕,没有她预料中的血渍。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她觉得有点奇怪。
徐辞留下了红花油,本想等着林余出来,跟她说几句。
可他发现了一个极为不妙的事情。
他硬了。
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即便有家居服的遮掩,还是引入注目。
更何况,今天有些过火了。
在此过程中,他无数次想把自己的手伸到林余的下体里去。
他还想将林余整个剥光,想要更过分的进行一下步。
但这样是不道德的。
他没说话,等鼓涨的鸡巴冷静些,拿上现金出门了。
林余的奶头不仅肿了,可能还有些破皮,需要买点药。
等林余从厕所出来,卧室里已恢复原样。
她的心里闪过一丝复杂,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折腾了那么久,一看时间快凌晨叁点了。
窗外的天空还是黑的,唯独东边出现淡淡光线,天还有几个小时就亮了,可她躺在床上没有半点睡意。
辗转反侧,睁着眼看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深夜格外明显。 会是谁呢?
季芜还是徐安庆?
他们要么一晚上不回,要么就不出门,基本不会出现半夜回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