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檬服了,“......”
就这么把康顿托孤似的托付给了蒋劲,敖戈死皮赖脸的把郁檬留了下来。
还恬不知耻的要把敖小迪赶到客厅沙发床上睡。
这个房子并不大,敖小迪故意买的一室一厅,就是杜绝某人回来一起住。
也就是真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了不方便之处。
郁檬极力反对,愣是自己睡到了客厅。
敖戈没办法,也跟着黏了上去。
洗完澡俩大男人就抱着躺在了沙发床上,有点儿挤,也有点儿热。
但是两人都没有拉开距离,反而挨的更近了。
敖戈穿这个宽松的T恤,离得很近,郁檬对着他的锁骨,俩人就这么抱着。
磨蹭了一会儿。
郁檬突然瞟到他锁骨下面好像有一小块儿痕迹,像是什么东西烙上去的。
带着淡淡的粉红,似乎新肉才刚长好没多久。
痕迹是个看不懂的国外文字。
郁檬伸手碰了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敖戈不在意的说,“啊,他们给我烙着玩的,抓不了我就只能出出气了。”
“是不是很疼?”郁檬有点儿难受。
敖戈把他抱得更紧了些,“我一直在想你,所以没觉得疼,只觉得甜。”
郁檬嘴角勾了勾,“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俄文,罪。”敖戈嫌弃的说。
郁檬靠上去,轻轻的舔了舔,“找个时间,咱俩去纹身,把这玩意儿盖了。”
“好。”敖戈嗓音低哑,“再亲亲它。”
一阵闷雷。
这憋了许久的阴天,终于落了雨。
“噼里啪啦”的雨声格外好听。
夹杂着院子里的昆虫叫声,安静又平和。
雨水的味道透过窗户飘进来。
很好闻。
秃噜皮乖巧的卧在脚边“喵”的叫了一声。
熟悉的温暖。
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以后想天天跟你这样躺在一起。”敖戈轻声说。
郁檬笑出了声,眼里像是装了星星。
他和敖戈对视着,“好,我可以。”
敖戈也跟着笑,“我也可以。”
“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你走的那天,给我写的那句情话?”
郁檬点头,脸有些微红,“记得。”
敖戈的眼里带着些时间久远的期待和坚持,“说一遍。”
过了好久。
在细密柔和的雨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