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点,至少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弗雷德两三口就吃光了自己面前那个托盘里的饼干,然后心满意足地拍掉了手上的渣子。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们两个的身上现在都贴着写上了名字的纸条,方便我分别与他们进行对话。弗雷德说他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这个神奇的房间是他和乔治在几年前的一次夜游中发现的,自那以后就成了他们做实验的最佳地点。

“无论你需要什么材料这个屋子都能给你准备出来——”

“一分钱也不用花——”

“更妙的是——”

“无论我们的实验出了什么样的乱子——”

“下次来的时候——”

“它都会恢复原样——”

“——完美的实验室。”

弗雷德和乔治一唱一和地为我介绍着这个屋子的种种好处。

考虑到韦斯莱家的家庭情况,这个神奇的房间对他们来说大约真的像一个有求必应的黄金屋。

但最可贵的是——我拿起一块饼干放入口中,感受着它一整个丝滑地融化在舌头上的过程——即使这个屋子能够完成他们目前能想到的所有的愿望(我不确定是不是可以变出金加隆来,但我猜应该不能),他们也没有把它拿来滥用,而是当做了为梦想而努力的研究室。

我非常地佩服这一点,因此,我打算打出十二分的态度来严肃面对他们即将拿给我看的那封信——根据他们所说,这封信的收信人欠了他们一大笔钱。

“那是我们的毕生积蓄,”弗雷德沮丧地说,“如果他不还给我们,我们就又得从头开始了。”

“妈妈已经一天都忍不了我们的创业计划了,”乔治做了个鬼脸,“我怀疑如果再让她看见我们的订货清单,我们会被直接扫地出门——”

想起韦斯莱夫人教训他们的模样,我深有感触地打了个哆嗦。

“你们是怎么把钱交给他的?那是你们在校外的朋友吗?”以韦斯莱双胞胎的性格,我觉得这个欠钱不还的人绝不是霍格沃茨的学生——至少不是在校生。

“事实上——”

“是我们打了个赌——”

“我们赌魁地奇世界杯比赛里谁会赢——”

“我们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