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她刚刚摔倒的时候可是还有两个人肉垫子呢,不可能有什么大问题。
“你们两个呢?还好吗?”
我一边帮忙把从这对低年级双胞胎怀里洒落一地的小玩意儿从地上捡起来,一边问道。
其中有几个小罐子很不幸地使用的是玻璃瓶,已经摔碎了。
“怎么样?简直好极了,”一个头发打理得很整齐的男孩恼火的看着我说,“你让我们的新点子彻底泡汤了,对吧,科比尔。”
“是啊,费舍尔——你毁了我们两个一整个晚上的心血。”
另一个领带打得乱七八糟的男孩说。
“假眼珠,红药水,白色的蜘蛛丝……你们这是要拿去吓唬别人吧?”
我拿起一个破损了的小罐子在眼前看了一眼,“万圣节已经过了,先生们,在十二月的寒风里跟别人玩这个把戏可不会让你们更受欢迎。” 我把他们的东西全部捡起来,塞进了那个衣服打理比较整洁的男孩手里,随后转身冲他的双胞胎兄弟招了招手。
“你,对,就是你——过来一下。”
科尔比不确定的看了一眼他的双胞胎兄弟,又看了一眼卡珊德拉——这两个人都没吭声,不过他还是从他们的眼神(虽然我什么也没看出来)中得到了指示。
他选择了听从,不过嘴里还是凶巴巴的补充了一句:“干什么?”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现在像个炸毛了的小型犬,被同伴推出来不得不面对我这个庞然大物——现阶段里,我可是比这三个一年级要高得多呢。
我让魔杖从袖子里滑到掌心,随意的把它压在他乱七八糟的领带上,然后抬起魔杖点了它一下。
那条领带自己动了起来,它迅速的把男孩自己胡乱打的结解开了,然后猛的一抽——叫做科尔比的男孩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呼吸一紧——领带规规矩矩的在他脖子上重新打好了。
“也许太紧了点?”
我不确定地说,拿着魔杖又戳了一下,那条领带从善如流地把结又往下松了一截。
科尔比猛的后退了一大步——他像是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如临大敌的看着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