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只是单纯的有恃无恐而已。

很快的曜就明白了，这个男人只諵砜是单纯的觉得，就算之后有人开始追查少妇失踪的真相, 也丝毫不会影响到他自己。

“妖怪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太有意思了。”白兰脸上带着满满的好奇，就像是忘记此刻他们是在偷窥一样，丝毫没有掩盖自己声音的分贝。

曜所在的位置离男人所在的小树林并不远, 即使是个普通人站在那里, 也可以听得到一丝声响, 更何况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

甚至连人类都不是。

“哎呀！居然还有两条小鱼。”男人拍了下手，脸上挂着笑, 丝毫没有半点自己的恶行被人看了全程后的恐慌和杀意。他的神情自然得就像是在路上走着然后遇到了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友一样，脸色平静又带着温和的笑意。

“真是可怕, 明明刚刚才杀了一个人，现在却表现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白兰对于靠近的男人没有表现出半点的害怕，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地跟他交谈了起来。

“你是妖怪吗？什么妖怪？“白兰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不是妖怪，是鬼哦。你可以叫我童磨。”自称童磨的鬼对白兰这个与其他人类看见杀人场面时展现出来的完全不同的表现产生了一丝兴趣，便也暂时放下了原本打算直接杀了他们的想法，开始交谈起来：“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有些担心她，所以就跟过来看看，结果被吓了一跳呢！”白兰也像是在唠家常一样，十分普通的跟童磨聊了起来。

“原来如此，那你看到刚才的景象没有什么表示吗？”童磨嘴角的弧度没有丝毫变化。

“你们不生气吗？不恨我吗？”童磨好奇地问道。

“这不是她自愿的吗？”一直安静的看着的曜突然开口了，说出地话却十分犀利地戳中了童磨心中的那个点。

“对！这是她自愿的！我只是在完成她的心愿而已！“童磨突然地激动了起来，眼睛带着光亮，大笑着拍着双手，建议道：“你们两个要不要成为鬼！成为我的同伴！”

“我们肯定很合得来！”

“人类还可以变成鬼吗？”白兰适时地问道。

“当然可以！最初的鬼就是由人类变的。只要你们喝下了鬼王之血，就可以变成和我一样的鬼了！”童磨依旧十分兴奋：“成为鬼之后，你们就能长生不死，到时候我们肯定能够成为很好的朋友的！”

“但是我看着你并不是想和我们成为朋友。”曜不紧不慢地说着：“你的[表演]十分虚假，完全没有半点真情。”

“怎么可以这么说！”童磨的眼中流下了泪水，表情看起来十分的悲伤，他异常难过地说道：“我可是真心实意的想和你们交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