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她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我跟着笑:“所以,卫生间能不能上?”
“能。”她站着没动,扭头看向门口。
我没明白。
顺着文宿的视线看过去,保安亭出现在视野里。
“去求助保安。”文宿指了一下保安大叔,“他总不能每天跟业主借卫生间。”
我终究没有通过这次的小手段进去文宿家,然后更进一步。
这次见面,文宿不再像之前那样热情,我总感觉我们之间少了点什么。
一泡尿,憋到保安带我去物业上的,差点憋坏膀胱。
因为受挫,我又去了林漪那里发泄。
缠绵过后,林漪是高兴的,我是郁闷的。
这之后一个星期,文宿跟我的聊天倒是更热络。我在她的夸赞中,忘了那一晚的受挫,又开始了新的撩拨,然后在撩拨中,偶尔受挫,偶尔胜利。
甜头和苦头参半。
我时而欢喜,时而郁闷,
这样的日子,为时半个月之久。
我就像游戏打怪一样,一个怪打完,被秒杀,然后经常因为文宿一句:“阿文,你怎么这么不经逗。”
我又重新回血,再次出发,去迎接文宿下一个难题。
因为文宿的时远时近,我不得不把工作外更多的时候花在她身上,所以,我又冷落了林漪。
到五月,南方的天气开始升温,白天需要穿上短袖,女孩子的衣服布料也越来越少。
苗条身材,凹凸曲线,各种身材得女孩子在街边穿梭。
那天周五,我一个开厂的朋友生日凑了个局,在斯巴达酒吧定了个桌玩。一群朋友都挺熟,玩得开。
女老板点男模,男老板点女模。
一张卡座,堆满了人。我进酒吧,向来喜欢年轻的女孩。朋友跟我熟,点了一个过来。
“丁主任。”女孩一身超短jk,两个胸像蒸了的馒头,绷着衬衫胸口,中间的扣子艰难的扯着两边的布料,感觉随时要崩似的。
我视线从胸口往上挪到脸上,“静静?”
她的鼻梁比上次在酒店见面的时候更挺直,胸嘛……也许是衣服的原因,太……
“丁主任,好久不见。”她从桌上拿了一杯酒朝我坐过来,另一只手又拿了个酒杯塞到我手心。
旁边的女性朋友一脸“我懂了”的表情,搂着小男生坐过去了一点。
“好久不见。”我端着酒杯在五颜六色的闪光灯中打量她的脸。
比起文宿,她的胸太大,嗓音太粗,温柔太少,风尘味太重。 差了点韵味,少了点情欲。
尤其是灯光摇过来,落在她鼻梁上的时候,那皮下透明的液体,真的太……危险。
滚个床单,鼻子得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