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高兴的勾了一下她的下巴,跟着笑起来。
我心里不是滋味,手里的笔因为用力,插进皮肤里。 旁边的同事看到桌上的血滴,惊叫出声,“哎呀,丁主任,怎么这么不小心。”
听到同事喊我,我猛的收回目光,看到自己的手,无奈抱怨:“这笔也太尖锐了。”
同事打开旁边的丑事,拿了个创可贴给我,“赶紧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我接下创可贴,转身去了卫生间。
我将手伸进水龙头,鲜血在水流下变成了淡粉色。我拿出手机,点开文宿的微信,切进她的朋友圈。
她最近去了一趟三亚,照片里,她穿着只遮住重要部位的泳衣套装,泳裤上两个长长的带子垂到腿上。腿上粘了细沙,皮肤在细沙的对比下更加白皙漂亮。
“丁主任,怎么受伤了?”女人细细的声音像一根细线钻进我的身体,牵扯着我的神经。
我猛的回头,魂牵梦绕的人,定定的站在眼前。
她五官逐渐清晰,然后变得真实。
“文宿~”我呢喃的喊她,仿佛许久未见,心跳跟着加速。
文宿抬手勾了一下垂下的碎发,轻声喊我名字:“丁主任,刚看到是你,过来跟你打个招呼。”
我盯着她,想起她和赵时亲密的样子,我一把摁住她的肩膀,低声质问她:“你跟赵时什么关系?!”
文宿扭头看了眼她肩膀上的手,轻笑,“丁主任,我为什么要把我的事告诉你?”
“文宿,你……!”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文宿:“你还是这么……真实。”
她的唇开开合合,在我眼前晃动。
“你知道我的心思。”我松开她,别过脸,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人
文宿拿起我流血的手,从旁边抽了两张纸,替我擦了擦手背上的血,“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盯着她晃动的手,“看你分了心。”
她将纸巾摁在出血口,又笑起来,“丁主任对别的女人,也是这么有诚意吗?”
“不是。”我回答得坚定。
文宿抬头,狐狸眼一转,她直勾勾的盯着我,“现在看你,依旧很帅。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果然没错。”
“男人四十有钱花,才是真的吧?”我没由来的怼她。
文宿抿唇,“是这个道理。”
她将纸巾拿开,盯着我手背受伤的地方,将我另一只手心拿着的创可贴抽走,她长长的指甲捏着创可贴,轻轻撕开,然后帮我小心贴好。
“下次小心点。” 文宿用大拇指按在我的伤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