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去看她,她也拒绝了,说白溪还在,不太方便。
我说约她和白溪吃饭,她又拒绝了,说担心白溪尴尬。
说到最后,我没办法,只能尊重她,然后承诺保持联系。
其实我是想去找她的,但我现在正在打官司,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冲动让苏情又多一条证据。
到晚上,赵鸿信终于通过了我的微信申请,我简单的说了一下案情。赵鸿信说,单靠那一个视频是无法证明出轨的。因为人的侧脸多有相似,除非有证人。
他还说,即便证实,出轨并不等于重婚罪,也不一定要净身出户。在现有案例中,能“净身出户”的极少,法院最多判少分财产。 通常来说,少分一般也就少分10%。意思就是说,法院一旦认定一方出轨,出轨一方会分到60%左右。实践中,法律最多能判给没有出轨一方70%以内的财产。
另外孩子的抚养权问题,满8岁会争取孩子的意见,未满八岁,考虑双方谁更有能力抚养。
悦悦跟苏情感情很好,她可能会选择苏情。但毛豆不一样,他未满八岁,要考虑各种综合因素来判决。
苏情多年在家带小孩,没有经济来源,这对争夺抚养权非常不利。
听到这,我大概懂了。
我只要在下次调解的时候,把这些列出来。财产问题跟苏情谈四六分,孩子问题,我争取让悦悦跟着我,一切都解决了。
所以,我只付了咨询费用。
我想得很好,但现实并没有这么理想。
三天后,我和苏情再次出现在调解室。
我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慌张,我也明白了诉前调解最大目的就是拉架,让我们之间的利益达到一个平衡,然后快速结束案件,以此节约法院资源。
于是,我直接提出我的要求:“苏情,净身出户是不可能的,你可以去查查现有的案例,有几个离婚,净身出户的?”
苏情不说话,说话的是律师许亦之,“的确,但这并不是不可实现的。”
“这样打官司,对谁都没好处,最主要的是,对孩子伤害很大。”我轻轻敲了一下桌子,“尤其是悦悦,她正好在青春期,上次就差点出事。”
说到孩子。苏情那张冰冷的脸,终于有了温度,“你想怎么样?”
我回答:“财产你6我4,我要毛豆,房子归我,我补70万给你,你另外买一套离一中近点的,方便悦悦读书。那套房子毛豆读书,在那里方便一些。”
苏情又问:“你会照顾孩子?”
我提出解决方案:“我妈可以照顾。”
苏情嗤了一声,“你觉得她会照顾孩子?毛豆两岁的时候,我回我妈家两天,孩子烧到40度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