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花嗓门大,骂得也最难听,脏话一大堆里夹着那么一两句主要信息:
“陈阳你个龟孙子,把我闺女还回来,要不然我就告你耍流氓!你个xxox,有胆子拐人,你有胆子出来啊!”
赵婆子走的是另一个风格,一开始骂了几句之后,就开始抹眼泪。
“我老婆子真是命苦啊,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现在年老了,我的大孙女还被坏人给拐走了!这是要刮我老婆子的心、割我老婆子的肝啊。年年,别怕,奶奶来救你了。”
两个人跟唱戏似的,各自表演。 石永豪时不时也在那暴呵:“陈阳你个龟孙,敢拐走我妹妹,老子非要揍死你不可!”
外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陈家哪能听不见。
陈阳被吓了一跳,直接就往自己老娘身后躲,并怒视着石年年。
“石年年,你快出去说,你自己跑过来的,我可没有拐走你。”
陈母表情淡定,并没有被外头嘈杂声所干扰,她拍了拍自己儿子的手。
“不用担心,咱们做好人好事,没得还要被人污蔑。这里动静那么大,你伯伯舅舅和堂哥表哥他们很快就过来了,他们来了咱们就出去说清楚。”
陈父陈母家人都不少,陈父有五个兄弟姐妹,而陈母有五个兄弟和两个姐姐,陈母陈父在家族里排行都比较小,陈阳是他这一辈最小的,上头有四十多个堂哥堂姐表哥表姐,最大的几个孩子都跟陈阳差不多。
不少人还都住在附近,叫一声就能来不少人。
这也是陈阳占人便宜没被揍的原因,不管他们自家人有多少矛盾,有时候甚至也会大打出手,可只要是自家人被欺负,就会团结起来一致对外,一码归一码。
陈阳这才放心下来,他平常玩归玩,也是不敢过分的,他很怕疼怕被揍。
陈母望向石年年的时候,目光变得凌厉:
“你一会该怎么说,你知道的吧?”
石年年心底一颤,连连点头应下:“伯母,我知道的,都是我自己来麻烦阳哥的,我不会让阳哥为难的。”
石年年之前来到城里完全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当初对她示好的那些男人,见到她明显没有之前那么热情。
听说要娶她,更是各种推脱,还要把她送到顾厂长家里。
陈阳其实并不是石年年的目标,他这个人对她明显不如其他人那么热心,态度非常的敷衍。
只是她正好碰上了陈阳和他妈妈一起,陈阳没怎么搭理她,反倒是陈母对她印象很好,知道她是逃婚出来的,没有住所还非常热情地邀请她到家中做客。
石年年好不容易遇到愿意搭理她的人,连忙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在其他地方被人冷遇之后,她就意识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受欢迎,不过是当时她住在顾厂长家里,所以大家对她另眼相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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