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他脖子的小人鱼仰起小脸,吻在他的耳垂上,学着他刚刚的动作,撩的他难耐痛苦又乐得其中,得趣又想退缩。
等他再一次侧开脖子,避开她的吻时。
她娇声埋怨,扯了扯他脑后的黑发,说:“应先生说的要一起学。”
“嘶……”他沉沉呼出一口气:“好,不躲了。”
被她嗷呜一口咬了一个牙印。
应赧州走出浴室后,把她抱回了主卧,轻柔扔在床上,居高临下俯视她。
他眼眸灼热幽深,忽然问:“今晚的刺身好吃吗?”
“好吃,很新鲜。”某条鱼就这样踩进了男人的陷阱里。
他知道这是真的了,她真的有意识,一切都向他诉说,他们的缘分和渊源会纠缠的有多深。
连梦都眷顾他们。
他哑着声,“还有更新鲜的。”
“什么?”她懵懂无知的眼神中又有一丝调皮。
本来系的紧紧的腰带松开了。
她绷不住脸红了。
呜呜,沉稳克制的男人烧起来招架不住。
可是下一秒。
应赧州却听见了一声闹钟从远方袭来,浑身一僵,是他每天定的六点半的闹钟!
浴袍已摇摇欲坠,却醒了过来。
一秒切换场景。
眼前的小人鱼不见了,只剩下复古风的天花板,冰冷的空虚感如潮水般袭来。
巨大的落差让他猛地把被子盖住了整张脸。
清清会醒吗?
她现在会在想什么?
会怪他吗?
疯玩就要收拾烂摊子了。
好想见到她又好想躲避她。
他狼狈地坐起身,关掉闹钟,坐了几分钟消停一会后。
起床打开门,脚步轻缓走到她房门前。
听了许久听不见里面有声音,应该是还没醒?
还是不打扰她睡觉了,一会再说。 应赧州则是睡不着了,回房换了一身黑色衬衫和西裤,皮带、领带都系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眉眼散发的凌乱欲色又与这禁欲感不搭。
去书房处理工作。
时间过去许久,已经九点了。
应赧州开完会议,来到客卧的房门外。
轻轻敲了敲。
发现门是虚掩的。
清清还没醒吗?
等了五分钟,还是没有回应。
他没有耐心了,怕她有什么事,打开门结果看见小姑娘就趴在电脑桌前睡着了,走到她身后。
无奈地笑了,居然通宵玩电脑,还戴上耳机了,小机灵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