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栊关门的动作快了几分,他们还想到一处了?
“那我进来了。”银栊慢慢打开房门,隔着一层木板,两人互相看不见对方。
他将皮裙放在床上,转身时看见地上那件脏兮兮的,赶紧移开眼,快步离开了房间。
“我已经出来了,你自己穿上再出来。”
“好。”林慕清变回人形,从大桶里站起身。
光着脚踩在木板上,走到床边拿皮裙穿上,这条皮裙是黑斑虎皮,连着的,无袖款,还有一条缝制的不算很对称的四角短裤和一截长形的虎皮没有钩子,一看就是勒住胸前的。
她穿好三件套,打开木头门走出去。
“银栊,有吃的吗?”她摸摸肚子,洗完澡更饿了。
“快到晚饭时间了,跟我去吃饭吧,野猪应该也煮好了。”银栊看见她身上黑色的斑纹虎皮裙,才发现和自己身上的几乎一模一样。
怎么穿在她身上就那么好看,银栊定定看了两眼。
小兔子的皮肤白的像天上的团团一样,洗干净了也看见她上臂有两点像她眼睛一样红的小圈圈,天生的兽型纹绣。
耳朵湿漉漉的垂在脸颊两侧,头发也滴着水,银栊从木柜子里拿了一条深色的皮布出来。
“头发湿了拿皮布擦擦。”
他语气显得冷硬,显然不习惯。
“谢谢。”她接过来,侧着身擦头发。
银栊见她擦完左右两边,后面的碍于两只长耳,怎么也擦不到后面,眉头渐渐蹙起,站到她身后。
“让我来吧,笨兔子。”
不算好的语气仿佛在掩饰自己的行为。
口是心非的男人。
林慕清手中的皮布被抽走了,后面的头发被生疏地包裹在皮布里摩擦。
本以为以他的力道会扯痛头皮,结果他的力道意外的轻。
殊不知银栊已经满头大汗了,让他干粗重的活很容易,但是精细小力气的就要集中精神控制力道,毕竟她挺怕疼的。
他别扭的问:“有没有扯疼?”
“没有。”
银栊反复擦了好多遍,头发已经不滴水了,挂起湿掉的皮布。
“再出去吹吹风就干了。”
“那我们快去看看有吃的没。”
“你那么急,多久没吃东西了?”
“今天就刚刚摘了两个梨吃了。”
银栊闻言,先她一步打开门。 肉香飘来,身后小兔子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埋汰道:“早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