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召唤物很奇怪 第166节(1 / 2)

临时会议散场时,路禹能看见那些主战的蘑菇人表情很拧巴,他们一方面想要说服自己退回大湿地的想法对整个种族是正确的选择,但是一方面又忍不下被塞列尔欺辱,还不能做点什么这口气。

    愤懑的他们走出蘑菇城堡就大喊大叫发泄怨气。

    夜水领着族长以及其他蓝水的精英来到路禹身边,为他一一进行介绍。

    众蘑菇听闻路禹在大湿地的事情之后,纷纷给了路禹一个拥抱,并且想要用凡妮莎经典的礼仪亲一亲他。

    好在知晓路禹尴尬的夜水赶紧解场,否则路禹今天晚上得用毛巾把脸擦掉一层皮。

    蓝水族长立刻为路禹安排了住宿地,并且示意路禹可以在翻译师到来前,于蓝水内随意活动。

    “可惜了,这个时间点来到蓝水,如夜水所说,你们还是赶快走吧,一旦战争开始,摩斯塔纳将会一片混乱,离开这里也会变得困难。”

    “你是母神凡妮莎指引到达大湿地的尊贵客人,蓝水随时欢迎你们的到来,希望我们的下次相逢能在更加安稳的环境当中。”

    “报告!”

    族长的话被突然打断。

    突然进入城堡的信使令脸上带着些许愠色的族长愣住了,他急急地问:“又有什么消息了?”

    “就在不久之前,魔狐接纳了重绒的半兽人。”

    “龙族使者造访了精灵族。”

    “有哥布林出现于重绒的领土附近,暂且不知道他们是为何前往那里。”

    第153章 不下血本骗不动

    夜水为路禹安排好住所之后便匆匆离开,原本散会的蘑菇人再度返回了蘑菇城堡中,开启新的会议。

    多事之秋啊。

    连续几天的赶路让众人都疲惫不堪,西格莉德把脑袋往枕头上一靠,就软趴趴地,不愿意再起来了。

    璐璐缇斯倒是还有精力,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满屋子蘑菇造型的各色装饰品,以及那些像是吃了毒蘑菇才能画出来,以五颜六色的颜料堆叠在一起,图案有些扭曲的墙画。

    路禹用浴室里的木桶舒服地泡了个澡,洗去了大湿地还萦绕在他心头的燥热。

    “原本我以为能很顺利就通过摩斯塔纳的,没想到这里麻烦更大。”

    一边擦着头发,路禹一边叹气。

    如果还有天然的超远距离传送法阵就好了,根据之前与塞拉的通讯基本确定,摩斯塔纳距离梅拉大陆已经没那么遥远了。

    璐璐缇斯早点到家,自己也好早年拿到自己的报酬。

    虽然璐璐缇斯有些自闭,但是好歹是个七阶魔法师,软饭硬吃的情况下,他能在璐璐的庇护下享受很久的安宁。

    “璐璐,他们把地图送过来了吗?”

    摩斯塔纳的相较于之前的亚斯,格朗,索雷森显得没有那么闭塞,对于周边信息的收集也很全面。

    从塞列尔能够跨大陆进行贸易来看,摩斯塔纳对于其他大陆的资料收集应该不差。

    “夜水说已经派魔法师去帮忙联系藏书院了,估计很快了。”

    摩斯塔纳很快就会陷入极大的动荡,路禹能做的就是尽早离开,不被卷入其中。

    尽管他很想帮助蓝水这个与自己颇有缘分的种族,但是奈何自己的实力有限。

    一个到现在只能拿到二阶评定,实战水平相当一般的魔法师,在运行起来的战争机器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

    璐璐缇斯和路禹说过这个世界战争的态势。

    即便八阶魔法师在战场中被纠缠住,也会被远远逊色于自己的敌人杀死。

    为了应对魔法这一力量,武者和工匠创造出了许多的手段。

    武者以肉身力量,佐以坚韧的意志实战的武技能够迅速瓦解魔法师的速攻手段。

    工匠身为最普通的凡人,熟练地运用着这个世界给予他们的各种素材,打造出普通人也能干扰,杀死魔法师的各式道具。

    破魔系列的道具向来是每个国家都会储备的战略物资,梭伦皇室直接管辖的几个军团都能在战时将破魔装备武装到牙齿。

    以破魔咒文覆盖的铠甲能够抵挡魔法师的魔法直击。

    蕴含着破魔力量的武器还能构筑出让魔法师无法调动魔力的“阵”,如果不是迅速洞悉整个阵势的运作规律,魔法师深陷其中只能任人鱼肉。

    除此之外,腐蚀魔法师魔力的各种阴损道具也是五花八门。

    比方说蕴含着能够抑制魔力吸收的药粉,让魔法师吸收魔力会感觉到痛苦的毒药。

    魔法师作为这个世界拥有远超普通人力量的群体,始终受到武者与工匠的联手制裁。

    然而这个平衡在九阶,十阶,乃至连凡妮莎都在提及的位阶之后是否还能保持,就不太好说了。

    霍古说过,武技这一技巧,越高阶,越能感受到无力感。

    那是一种寻找不到突破道路的迷茫。

    寻常武者为了寻求肉身力量的突破,会不断地磨练自己的肉体与精神,以求达到出招便克敌制胜的目的。

    威力越强的武技,需要的力量,集中力就越强,直至最后开始消耗自己的生命。

    霍古亲眼见过,一个黄金级的武者,一枪灭杀六阶的人类的魔法师,然后力量全失,口鼻冒血。

    一枪刺穿对方的心脏,收割对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