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召唤物很奇怪 第581节(2 / 2)

    回到福利院的路禹拿到了更多清单上人员的信息,他看得很仔细,但却再没有下达任何的指令。

    一旁的安娜欲言又止,但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疯凯文给的三天时间很快过去,伊斯科自然没有满足他的条件,而福利院门口自然而然收到了疯凯文送来的礼物,不再是动物的尸体,而是一颗血淋淋的鹿人种头颅,一旁还放置着疯凯文组织的标识。

    原本被福利院隐瞒的事情瞬间暴露,整个博恩城都知晓了他们被难缠的疯子法师纠缠上的事情。

    利用现成工具做出汽水的煤球像是没事人般享受着舌尖上的刺激,讨论的也都是召唤物的命名与重新排列编号后谁先谁后的话题,仿佛福利院发生的一切与自己无关。

    安娜被福利院内两百余人连番询问信息的真实性,她不断地强调福利院会想办法解决问题,但众人仍是忧心忡忡。

    安抚完这些人的情绪,她又伊斯科拿着过往福利院救助的人员清单,一一寻求他们的协助。

    从早晨到星辰挂满天穹,疲惫不堪的两人回到福利院内,坐在位置上相视无言。

    煤球看在眼里,但仍是什么都没说。

    第二天一大早,疯凯文的礼物又一次送来,这一次是一位可怜的人族流浪者,他尸首分离,且脑门上贴着字条——下一个,该你们了。

    安娜和伊斯科这一次不再能见到那些受过帮助的人,通过一些目击者可知,他们似乎是在两人到来前突然离开了博恩城。

    而那些与安娜和伊斯科见面的人则会委婉地提醒他们破财免灾的重要性,至于帮忙……除支持以外的一切帮助都是他们愿意提供的。

    清单上的破风者布兰登突然拜访了福利院,这位长相阴柔似女人的家伙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高阶龙种素材一份,我可以帮你挡一挡疯凯文。”

    伊斯科阴阳怪气道:“其他魔法师都害怕疯凯文那种不怕死,以命换命的做派,你难道就不怕?”

    “我背后的人能做出许诺。”

    “然后每一次疯凯文狮子大开口,我都要向你支付报酬?”

    “这就是游戏规则,我以为你应当很了解,而不是像个孩子一样在这里无能狂怒。”布兰登敲了敲桌子,不耐烦地提醒,“你以为自己有选择的权利?”

    “请离开吧。”

    伊斯科强硬的拒绝让布兰登不怒反笑:“你惧怕疯凯文那个玩命的,却不害怕真正能够让你福利院无法立足的人吗,你不会以为那位什么异大陆神选还有功夫管这里的破事吧,早就有从梭伦回来的船员告诉我们了,她已经跟着一个异族蛮族私奔了,不是什么高贵的神选,你这个传教士充其量不过个前朝余孽。”

    “只要他们想,你的福利院随时会惹上大麻烦,顺理成章地消失,包括你和那个叫安娜的家伙。”

    伊斯科眼含怒火,但布兰登却毫无惧色。

    “尽情愤怒吧,这是你唯一能做的了,明天起,我们也会让你品尝一下我们的手段,让你也学会畏惧我们。”

    布兰登说到做到,活跃于街面上的治安官在第二天突然向福利院出门采买的人索要好处,在被拒绝之后便以搜查违禁品为理由没收了采买的物品。

    不仅如此,酒馆、市井中开始流传福利院暗中做违法勾当的传闻,其中一条便是将死者的器官变卖,以供人偶师实验使用。

    谣言的传播速度无疑是惊人的,很快便有人“亲眼”见过福利院做过这种勾当,接着又有人顺势怀疑福利院资金来源,质疑他们公益的根本目的,紧接着谴责之声纷至沓来,好似人人都亲眼见过恶行发生,人人都是罪恶的见证者。

    没有人谈及福利院曾做过的那些好事。

    福利院中的寄宿者、病患还未从被疯凯文恐吓的惶恐中缓过来,便又被新的言论所统治,他们不再质问福利院是否还能庇护治疗自己,而是收拢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家当,行为举止间隐有戒备之色。

    塞拉注视着逐渐开始混乱的状况,一声长叹:“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对安娜而言太残酷了。”

    “你心里有答案,何须问我们?”路禹说,“我们什么都没做不是吗,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如果让她意识到这一切太残酷,难道让她仍旧心怀热忱却被蒙蔽才是正确吗?”

    “确实对与错很模糊,但我没想到,竟然没有人愿意帮她一把,哪怕只是口头上的,我只是……”

    千言万语,临到嘴边,塞拉最终只说出了……

    “算了。”

    “算了……”

    “这是他们的选择。”

    第587章 我在清单上见过你

    《进行无偿救助的起点福利院实际上是人体实验巢穴》

    《隐藏在善良外衣下的罪恶》

    《人血慈善》

    除开这些流传甚广的流言版本,在博恩城各处还能听到各式各样对福利院的质疑与编排,每个说的人都煞有介事,描绘得绘声绘色,而这些不同版本的流言全都成为了“铁证”,最终在不知道是谁的义愤之下,化作声讨的口号,吼向了福利院。

    游荡在区域范围附近的治安官对于激动的人群并无驱散的举动,而是任由他们开启正义声讨模式。

    路禹飘在窗前,扒开窗帘观察了很长一段时间,很遗憾,他没找到在这群人中四处奔走,串连,统一口号的人。

    安娜很勇敢,她主动现身,试图辟谣,但迎接她的不是理智的询问而是帽子。

    “你说这些都是无稽之谈,那福利院究竟靠什么盈利,总不能一无所求吧?”

    “福利院里死掉的人尸体都去了哪,为什么我们从来不知晓去向?”

    “你们为什么用奴隶出身的人当护工,而不选择本地有根底的人来做,是不是心虚?”

    “空口无凭,你怎么证明你说的事情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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